岳不群温柔的看着宁中则说:“多谢师妹体谅,倒是师兄我显得生分了。如此,我也与你讲解清楚,免得你疑惑。”
宁中则却是羞涩的点点头。
“我虽然突破了九阳神功,但是魔教却并非是江湖传言的那边不堪,我带回的那些弟子居于黑木崖之下,也没见被魔教迫害过。只是此次瘟疫,黑木崖因我五岳剑派围攻在即,无法派人出来医治,才导致无人问津,说到过错,反而是我们错了。救下他们也是我为他们做的一点补偿而已。至于魔教之所以称之为魔教,并非因为他们都是恶人,而是因为他们与五岳剑派为敌对关系而被抹黑。师妹你未经历过此等事情,不知也是正常,当初师兄也是不知,只是因为师父他们告知才知道。而抹黑他们的正是我们华山派。”
宁中则一脸惊讶。
“当年华山派为五岳剑派第一,势力强大,高手众多,唯一能与我华山派比肩的正是魔教。华山派要继续发展,则必须要将这唯一的拦路石给清理掉,因此才会与魔教结怨,导致八十年前魔教与我华山一战。此乃华山机密,也是我华山当年的污点之一,此事也仅仅只有历代掌门人知道,师妹不知也是正常。”
宁中则有些不敢置信,但是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岳不群见宁中则恢复过来,继续说道:“不过也因此,华山派与魔教结下此等深仇大恨,我华山派放不下,魔教也放不下。华山派当初损失过大,开始休养生息,而魔教虽然损失巨大,但是拿我华山派没有办法,于是开始去寻五岳剑派其他门派的麻烦,自此魔教与我等五岳剑派结下仇怨,直到现在。因此,这些都是我华山之过,可能也是因果循环,导致我华山派气剑两宗之争吧。”
宁中则点点头。没有说话。
“魔教的管理方法与我等不同,乃是用毒物控制教众,称之为魔教亦无不可,只是他们却纪律严谨,从未有过祸害百姓之举,因此我也不想造下杀孽。再者,此时嵩山派早已坐大,若是魔教尚在,嵩山派必定将目光投向魔教,而不会来压制我华山派。毕竟我华山派底蕴雄厚,实力一度远超嵩山派。但是此时却实力大降,称为五岳剑派垫底都不为过,虽然我华山复兴有望,但是却缺少时间,为了转移嵩山派的目标,我也不能在此刻灭掉魔教。魔教一灭,野心甚大的嵩山派估计立刻会对我华山派下毒手了。”
宁中则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眼神也渐渐坚毅起来,平静且温柔的看着岳不群。她从来不知道师兄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也不知道江湖真正的险恶有多恶劣。直到此时才明白,华山派到底有多少敌人,甚至连嵩山派要提防。师兄做掌门真的好辛苦。
岳不群见师妹已经恢复过来,也是开心不已,毕竟同为夫妻,本是一体。若是有事瞒着她,他的心里也不好过。不过这次将事情都说了出来,心里也好受不少。
张玉风看着两人温馨的样子,知趣的没有打扰。张玉风知道这些还不够黑暗,真正抹黑魔教的真是朝廷,而当年华山派是用计困死魔教诸多长老的,当年的那一战却是因为葵花宝典引起,并非是因为华山要消灭魔教,反而是魔教要消灭华山。
不过事情还未讲完,所以岳不群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任我行不愧为当世绝顶高手,无论剑法,掌法,内功都远超我等。直至我九阳大成,也只有信心能够与此时的任我行战个平手。此次一战,我未出力,其他掌门虽然武功高强,离任我行尚有一段距离,因此却是一一败在了任我行的手里。就连嵩山派的左冷禅,被任我行的吸心**克制,也不敌任我行。想来此刻必定在思量如何克制这吸心**吧。”
宁中则诧异的望着岳不群说:“师兄能够与此时的任我行战到平手也算是不错的了,为何还闷闷不乐呢?”
岳不群笑着说:“只是因为此时的任我行已被内力问题困扰,若非如此,恐怕我等无一是任我行的一招之敌。其内力雄厚,远超我等想象啊。加上我悟性不高,独孤九剑等武学也才练至小成,无法与其相争。因此能与此时的任我行打成平手已经是高估我自己了。”
张玉风没有多说,岳不群虽然在内力雄厚的程度上不如任我行,但是九阳神功,加上九阴真经,你给任我行吸,看他敢不敢。恐怕吸了一点,内力就要暴动了。有九阳神功在手,凌波微步为辅,岳不群早已处于不败之地了,与此时的任我行大成平手估计是他自己的谦虚之言而已。
“只因任我行一人,我等五岳剑派不得不退,当然任我行此人因内力原因,已不成大患。如今我等只要专心发展我华山派即可。师妹你也要多多出力了。”岳不群笑着望向宁中则,宁中则也是温柔的望着岳不群。张玉风无语的看着两人,得,自己成灯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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