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天你生日啊。”赵天佑大吃一惊,“那你还来上晚自习?为什么不跟你爸爸妈妈一起过呢?”
“我父亲满脑子都在想着升官发财,整天都在外应酬,才不会关心我的生日呢。”陈梦琪嘟着嘴说道,“我自打懂事以来,几乎就没见过他清醒的时候。他每次回家都是喝得醉醺醺的,一清醒了就走了。”
“那你妈妈呢?”
“我妈妈?她跟我爸爸一样,也是个事业狂。她是省城的知名律师,一个月也就一两天来锦江跟我们团聚,其他时间都在省城。她今天连电话都没给我一个,我想她大概是太忙了,忙到完全记不起我的生日了吧。”陈梦琪说着,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听到陈梦琪这么说,赵天佑的脑子里突然了有了个主意,他马上停下脚步,看着陈梦琪问道:“你可以在教室里在等我一个半小时吗?”
“啊?你想干嘛呀?”陈梦琪奇怪地问道。
“我现在不能答你,但是请你千万答应我好吗?”
“不行。”陈梦琪果断地摇头,“学校里一个人都没有,挺吓人的,我不要。”
“算我求你了,行吗?”赵天佑说着,掏出手机,“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你,你在教室有什么事的话,你随时打电话给我。”
陈梦琪本来还想继续断然拒绝,但是当他看着赵天佑满脸的热诚,她有些犹豫了,“你到底要干嘛嘛?”
“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向你发誓,你不会后悔的。”赵天佑说着,举起右手,“如果你到时候有半分后悔的话,我愿意天打五雷轰,生儿子没屁眼……”
“行了。”陈梦琪赶紧制止他继续说了下去,“不用说这么毒的话,你老婆都没影了,还生儿子,好吧……我答应你。”
“谢谢!”赵天佑开心地攥了攥拳头,“走,我送你回教室。”
“这么晚还回去,怎么跟传达室的老头说啊。”陈梦琪无奈地嘟着嘴巴,说道。
“就算落了东西在教室呗。”
很快,赵天佑和陈梦琪就又回到了教室。
赵天佑先是到打开张扬的书桌,他知道张扬有往抽屉里丢零钱的习惯。
在张扬抽屉里扫荡了一大圈之后,赵天佑终于搜集了二十几块钱的零钱。
“你要钱啊?我有啊,我可以给你。”
看到赵天佑这样,陈梦琪便从书包里掏出钱包,递给赵天佑。
赵天佑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用你的钱就没意义了。”
说完,赵天佑便急匆匆地超着门外走去,临走还再次强调道:“你一定要等我哟,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陈梦琪重重地点点头,“知道了,真啰嗦。”
三十秒后,陈梦琪站在高三二班教室的窗户边,看到赵天佑一出教学楼,就跑进了传达室,在传达室待了好一会才离开。
“这家伙到底想干嘛?神神秘秘的。”陈梦琪百思不得其解地自言自语道。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陈梦琪好几次都想打电话给赵天佑,问问他到底在干嘛。
但是最终,陈梦琪都忍住了。
连陈梦琪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赵天佑根本就没有交代到底要去干什么,甚至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但是她就是觉得,赵天佑自会有他自己的道理,有自己的安排,不需要自己打电话去特别提醒。
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到十一点半的时候,陈梦琪把自己手机里的歌又再次听了个遍之后,赵天佑还是没有回来。
陈梦琪于是干脆把课本从书包里掏了出来,开始专心致志地复习了。
十一点五十五分的时候,赵天佑才气喘吁吁地端着一个托盘跑了进来,上面还盖着一个盖子。
因为赵天佑这次根本是毫无预兆的出现,把陈梦琪可是吓了好大一跳。
“你到底干嘛去了?”陈梦琪有点生气地看着赵天佑,“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我当然知道。”赵天佑笑着说道,“现在是华夏历两千零七年华夏历三月九日十一点五十五分零五秒。”
“啊?”听到赵天佑报告得如此详细,陈梦琪不由得一愣。
就在她愣着的时候,赵天佑一把将陈梦琪桌上的课本全都扔进了抽屉,将托盘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跑过去将教室里的灯关上。
顿时,整个教室除了窗外明亮的月光之外,再没有任何光亮。
“喂,你干嘛?”这下陈梦琪是真的又怕又慌了。
“打开桌上那个托盘的盖子。”
赵天佑的声音温和平静,让陈梦琪的精神也跟着宁静下来,她有些疑惑的将托盘上的盖子揭开。
刚一揭开,她就看到有把图案温暖的亮光闪耀在她面前。
再然后,她看清楚这些亮光来自八根蜡烛,最正中的是一根红色的略粗的蜡烛,围绕着它的,是一圈总共七根蓝色的略细的蜡烛。
这七根蜡烛包围着的,除了那根红色的略粗的蜡烛之外,还有一行字——陈梦琪,永远生日快乐。
而在这些蜡烛的下面,是一些被强行组合在一起的荞麦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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