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企鹅,白皮猪!”
韩林拉拉一旁的同僚,边盯着那双手环胸坐靠在椅子上的苏俊鸿边道:“你说会不会是头儿看他长得好看,就把他给强上了?然后恶人先告状?我怎么感觉被奸污的是他一样!”进来后就一言不发,拉着脸像个帝王一样坐在那里,太镇定了,一般人被当场抓捕了都会吓得哭爹喊娘。
女孩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也有这种感觉!”
“我确实记得进去时头儿正抓着他的头发进行虐待!”韩林摸索摸索,可头儿也很生气,而且还脱臼了,还是处女,也不像得意的一方,太邪门了。
还有处长干嘛要安排这男人在这里而不是审讯室?
阎英姿摩拳擦掌,一会审问时,一定要趁机k他几拳,嘴角带着小人才有的表情,直冲会议室大步奔去。
“阎英姿,你给我进来!”
等在一旁的处长一见手下立马训斥:“快进来!”
“等我审完就来!”忽视军令,马不停蹄。
“那你就立马卷铺盖滚蛋!”‘砰!’
果然,阎英姿刹住车,阴着脸走进了处长办公室,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没事我走……”
‘啪!’
老处长拿起桌子上一个档案袋就狠狠的冲那脑门打下,斜睨了门口一眼,压低声音吼道:“说!你怎么把他给抓来了?你不要命了?”
某女面无表情,好似被盖习惯了,鄙夷道:“切!一个男妓,有什么好怕的?”
“你见过身价这么高的男妓吗?你知不知道他的资产一张一张叠起来,足以高过喜马拉雅山?”像看废物一样看着手下,后瞪着眼将一份资料扔了过去。
阎英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情愿的拿起资料,立刻张大嘴,眼珠子都差点脱眶,瞅向上级:“余处长,你确定这就是他?”
“废话,苏俊鸿,澳大利亚人,云逸会玄武堂总堂主,你说叫你去抓几个男妓,你倒好,给我抓一枚原子弹回来,你还能不能干了?”末了又盖了一下。
“这……我不管,反正他就是卖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放过他!”将资料扔下,该死的,气死她了,难道就因为她没他有钱,没他有权,贞操就白搭了?想得美。
余处长闻言垂下眼睑,想了许多才眯眼道:“你确定他卖了?有确凿证据?”
阎英姿立刻站直,敬礼道:“铁证如山!”她就是那个当事人,现在身体里还残留着体液呢。
“这么说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能抓到他,也算我们警署的本事,走!”怒容消失,有着阴笑,看来有必要召开记者招待会了,整理整理警帽,退休前能抓到这条大鱼,可以流芳百世了。
一见处长这么上心,阎英姿就冷哼一声,她才不管他是谁,惹了她,就必死无疑。
“处长!”
“处长!”
会议室内的二十多人一见门打开便立马敬礼。
余处长撇了那嚣张的男人一眼,点头道:“开始吧!”走到桌子前落座,后瞪向前方的男人道:“苏俊鸿,云逸会破产了吗?都开始让身为护法的你出去卖淫?”
阎英姿站在老处长身后唏嘘,处长,为了您这句话,多年来盖的我七百六十二次脑门我原谅你,太有范了。
周围的警员全都有着鄙视,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什么?云逸会护法苏俊鸿?
男人不发一言,十指交叉抵在膝盖上,周身围绕着冰凉气息,冷冽孤傲的褐色瞳孔内是人们看不懂的情绪,没有表现出暴怒,但知情人士就会明白这个人越是这样就越是可怕。
‘啪!’
阎英姿上前一步,狠狠拍了一下桌面指着男人咆哮道:“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强暴警员,够你吃十年牢饭了!”
一句话,让没去过现场的人们纷纷侧目,连余处长都瞳孔胀大,转头道:“强暴警员?强暴谁了?”
“唔……”某女愣住,为了能将这人送进监狱,脸她也不要了,一咬牙狰狞着脸道:“我!”
好家伙,慷慨赴死。
“哇!”
“吸!”
余处长嘴巴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一抹愧疚闪过,她被强暴了?吞吞口水,同样怒瞪向对面的强暴犯:“苏俊鸿,你也太目中无人了,竟敢在异国干出这种事来?”早知道就不叫手下去了,怎么会这样?
苏俊鸿瞪了阎英姿一眼,后挑眉冷笑道:“既然你们告我出卖**,那我也要告她嫖娼!”扬扬下颚,好似在说‘看这次不整死你’。
阎英姿不等大伙唏嘘就继续指着男人控诉:“我这是在办案,奉命前去宰鸭!”
“是吗?警官够敬业的,办案都办到床上去了!”
“苏俊鸿,我告诉你,当时我有警告你吧?为什么你还要强来?法律规定,即便是夫妻,只要妻子不愿意,丈夫他也没有资格强迫!”
“呵呵,当时你确实警告我了,还说你是警察,不过不知者无罪,我只是以为你喜欢玩这种游戏罢了!这也犯法?”某男气焰猖獗,更是对答自如,丝毫不给对方留把柄。
阎英姿嘴角抽了抽:“你少狡辩,总之你就是在卖!”站那里,不是卖是什么?
苏俊鸿摊手,无所谓道:“你不嫖,我又怎么会卖?”
“你真嫖他了?”余处长嘴唇颤抖。
“做是做了,但没给钱,不算嫖!”说完就后悔了,怪不得砚青总说她的嘴就像是安了个喇叭,这可咋办?
“哈哈!”苏俊鸿突然笑出声,挑眉道:“听见没?我呢,什么都缺,还就是不缺钱,怎么会是去卖的?不过是无聊去转转而已,想不到就有个深闺怨妇自动上门,男人嘛,拒绝女人多不绅士对不对?”
余处长慢慢低下头,大手狠狠抵着脑门,一副痛苦万分,就算是那么回事你也不能说出来呀,自然知道自己的手下不是那么放浪形骸,吃了亏,白吃了。
阎英姿捏紧拳头,恨不得上前将男人踹出太阳系,有比这更冤的吗?第一次,多重要?还绅士,狗屁,绅士会对一个处女那么粗暴的吗?到现在还疼呢,砚青在就好了,那家伙鬼主意最多,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而她这辈子就输在这张破嘴上了。
什么话都不经过大脑思考就向外蹦,这下好了,无法再反驳。
“没话了?老巫婆,我可以走了吗?”
全体跌破眼镜,阎英姿都双目圆睁,老……
果然,余处长的脸蓦地漆黑,捏拳道:“有种你再说一次!”居然叫她老巫婆,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俊鸿毫不吝啬的看着余处长那满脸皱纹的脸道:“老巫婆!”
“给……我……打!”余处长咬牙捏紧双拳一字一句的挤出。
“我来!”阎英姿一听可以打,立马兴奋异常,揉揉拳头,捏捏骨骼,狠笑着一步一步靠近,那样子仿佛要给她一座金山一样,走到男人面前,见他依旧面不改色就形同一只得到释放的猛虎,将拳头狠狠的甩,后大喊一声,毫不怜惜的打去。
慢动作一样,铁拳亲吻向了男人俊逸得人神共愤的侧脸,而他也在这时同椅子一起栽向了水泥地。
‘砰!’
门被大力踹开,一个接一个的持枪黑衣男人蜂拥而入,冲锋枪对准了屋中所有警员。
‘嗵’
苏俊鸿应声倒地,翻身坐躺在地面,偏头‘呸’了口血水,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动怒,反而还带着邪佞的笑,好似正中下怀。
“苏护法!”刚赶到的上百位手下全体僵住,其中一个立刻将枪对准了阎英姿:“你们好大的胆子,信不信现在就把这里夷为平地?”
阎英姿没有立刻转身,小手伸到后腰,捏住手枪后立马转身,历瞪着将会议室团团包围的黑衣人们:“你们也太猖狂了,敢在公安局撒野!有本事就试试!”该死的,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整个警署都被团团包围了吗?这个苏俊鸿这么厉害?
‘嗖嗖嗖’回过神来的警员们赶紧拔枪,可一看看人家手里的冲锋枪,又不免后退。
余处长已经气得身体都在发抖了。
“不好了,处长,警署被团团包围了,三千多……人!”男警一推开门就被里面的景象吓呆了,后看看地上的帅气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黑社会大哥?
苏俊鸿并未起来,双手撑在地面,撑起背部,成熟的外表让人明白他不是想撒泼,而是等着……
阎英姿拿着枪的手都开始颤抖,三千多人,能耐啊,但古人云,威武不能屈,将枪对着地上不起来的男人道:“处长,我们和他们拼了,我就不信我们出事了中央还无动于衷!”
“来啊!阎英姿,有本事朝这儿打!”某男缓缓指指自己的太阳穴,料定了对方不敢开枪一样。
阎英姿改为双手握枪,看了看身后的一百多把机关枪,心都漏掉一拍,她知道,只要她一开枪,那么自己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会被疯狂扫射。
“你敢!”一冷峻男子上前将枪眼对着阎英姿的后脑,大吼道:“放下枪!”
“辰书,你退下,让她打!来来来,朝这儿开,千万别客气,阎英姿,你要不开,就该轮到我们开了!”苏俊鸿再次指指自己的脑门,这次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仇恨,一种维持了十八年的血海深仇。
“英姿,放下!”余处长抬起头,皱眉命令。
闻言大伙都把枪放到了桌子上,扫黄组,本来见的世面就不多,对这阵仗都开始畏惧。
阎英姿死死盯着苏俊鸿的猫眼,狗日的,太欺负人了,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委屈过,银牙都要咬碎,想着周边的兄弟姐妹,想着还没找到那个叛徒,想着……慢慢放下枪。
“统统抓起来!”
夏辰书见枪落地,立马一声令下,连带余处长都被两人压制住。
阎英姿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冲到男人身边抓着他的衣领大吼道:“你他奶奶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苏俊鸿,你真以为你能无法无天吗?”
“都出去!”某男冰冷的冲夏辰书使了个颜色。
夏辰书立马领会,鄙夷的笑了一声,转身道:“押出去!”
阎英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办?全警局无数个组,可在云逸会眼里,不过是一粒尘埃,吹口气都能灰飞烟灭,怎么办?怎么办?感觉门被关闭,后立马起身后退一步,戒备的看着男人,他想做什么?
苏俊鸿淡漠无情的保持着坐躺的姿势,瞥了裤头一眼命令道:“不想此处变成垃圾场,就给我伺候得好好的,从此后,你走你的阳关道,而我过我的独木桥!”阎英姿,你也有今天?当初可是嚣张得很呢。
居然敢让人在他身上撒尿,敢做就得敢承受后果。
女人面带阴郁,捏拳再次倒退一步,现在下面还因为他的粗鲁而不断传出阵阵刺痛,听到‘伺候’,不禁发寒,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用一种带着恨意的目光看他?拧眉道:“我得罪过你?”
“你说呢?”男人反问。
“我这个人直肠子,不喜欢拐弯抹角,说吧,哪里得罪你了!”可不记得有得罪过外国人,努力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确实没有。
苏俊鸿见对方完全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就更加恼怒了,闭目沉声道:“小时候,四年级,你们班是不是有去过一个转学生?”
阎英姿想了想,后立马惊愕道:“你是说那个胖到连小**都看不到的洋鬼……小胖子?你是他什么人?”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这男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变了样,是来帮人寻仇的。
某男脸色变了变,此刻额头青筋都开始突突的跳,胸腔剧烈的起伏着,这见对方的一句话足以令他发疯,凶狠的喷道:“没错,就是他,阎英姿,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他哪里得罪你了?你知不知道他从小的愿望就是能来这里和他的小天鹅汇合?求了父母半个月才准许过来,而你,却残忍的将他赶出了学校,硬生生拆散,更是令他至今都夜夜噩梦!”
“可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小孩子嘛!哪里懂那么多?而且谁是小天鹅?”抓抓后脑,好吧,那件事她确实很恶劣,可她那时候真的很讨厌洋鬼子,爸爸说当初中国会被侵略,就是洋人不断制造鸦片祸害中国,清朝才破灭的,小日本屠杀南京,当时一听,就特别厌恶这些外来人口,当然,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挺幼稚的,一竿子打死了一船人。
有的外国人还是很好的。
苏俊鸿冷冷偏开头道:“跳芭蕾的,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阎英姿烦闷不堪,原来自己拆散了一对从小就相互爱慕的鸳鸯,记得当时把那小胖子扒光了衣服,赶出了小学,确实有点后悔了,不免放低了姿态:“我当时也不是故意的,那么小,懂什么?他……现在怎么样了?和他的小天鹅在一起了吗?”
“订婚了!”
一副咬牙切齿。
“那不就得了!真心相爱的话,即便是老天爷也分不开,苏俊鸿,对此我感到深深的抱歉,真心的!”上前坐在了男人身边。
“哼!”虽然依旧很恼火,毕竟十八年,说化干戈就能化干戈?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仿佛像是尿液在冲刷,至今都不敢被雨淋,从来不用莲蓬头。
阎英姿偏头偷偷看看男人,试探性的问道:“他是你儿子吧?”一说完又后悔了,当时的是小胖子,现在应该是大胖子了吧?而且好像还比她大两岁,曾经也听闻过那孩子成绩一直很好,现在想想,估计是为了他的小天鹅而故意留级。
不过说到跳芭蕾的,又是那一段时间转校的,还真认识一个,都是四年级,不过对方是四年级二班,所以也没什么交际,只知道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穿得干干净净的,梳着两个高高的辫子,初中后,因为茹云而开始讨厌那女孩,名字嘛,不知道,初中也没一个班,高中也没一个班,只知道是个复姓,家里很有钱的样子,混血儿,芭蕾跳得很好,一切都很好,唯一不足之处,就是爱炫耀。
高中时,那女孩和另外几个总是嘲笑茹云,唆使一些小资家庭的女孩们怂恿茹云甩了西门浩,什么吃软饭的,窝囊废,她们任何一个找的男朋友都比西门浩强,哎!冤孽啊,结果茹云还真就中计了,给了那西门浩一巴掌,潇洒的甩了。
其实她知道,萧茹云很爱西门浩,情窦初开的年龄,叛逆时期,父母越让做的事就越不做,非要逆天而行,赶时髦,那时候自己还和一个女人谈恋爱过呢,初吻都给了那小女生了。
更何况是被不起眼的激将法激怒了,西门浩走了,砚青走了,最后茹云也去留学了,而她一个人把大学念完,没了这些死党,也不再装男人了,当时一头热,想着和死党一个工作,考了警校。
苏俊鸿头冒黑线,后愤愤道:“是你儿子!”一说完,也后悔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话都开始不经大脑了。
“呵呵!既然他们都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记这么久?”怎么有这么小气的男人?长那么胖,四年级,十岁,两百磅,真不知道是怎么吃出来的,圆滚滚的,走路都艰难,好奇道:“对了,他现在是不是五百磅了?”
“和我差不多!”瞪了一眼,还以为至今都那么恶劣呢,居然也会道歉。
“啊?”果然,阎英姿整张脸都被吓得扭曲,惊呼了一声,干脆面对着男人而坐,好似在谈天一样:“你是说……简直是奇迹,你知道他当时多胖吗?一屁股都能坐死一个人,真的,眼睛都看不到了,是怎么把身材变这么棒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苏俊鸿本以为再见面会直接一枪嘣了的,就连刚才都在想要不要杀了她,现在对方却缺根筋的来夸他身材好,人嘛!谁不虚伪?谁不想听好话?再大的火想发也发不出来,回忆仿佛被拉远,摇头道:“当时他哭了十多天,男孩子,被一群人围着撒尿,谁受得了?脑子里全是那些羞辱的话,被接回家后,就每天不吃不喝,每天坚持长跑三千米,一天三次,晕倒了无数次,不管家人怎么劝,只要想到那可恶的语言,就会立刻放下碗筷,跑去不要命的运动,用了十年,终于正常了!”
“那他得谢谢我,知不知道太胖容易高血压?干嘛还仇视我呢?”这么说,她还是帮了他,毕竟这种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给的,那么胖,她就不信没人劝他减肥过,可最后失败了,所以那么胖。
“哼!”重量是下来了,却阳痿了。
阎英姿自豪的笑了笑,但见男人似乎不领情就干咳了一声,笑道:“那他的小天鹅一定很爱他了吧?”
“那当然,否则能订婚吗?”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看看女人的坐姿,腿叉那么开,莫不是警察都这样?一个砚青,又来一个,突然皱眉,怎么这两个女人这么像?言行举止,那个动不动说‘老娘’,而这个,一开口就是‘老子’,一直觉得砚青是个粗俗的女人,如此一比,还是觉得那女人比较稍微有点女人味。
跟一个男人坐一起一样。
阎英姿后退了一步,靠在会议桌脚下,翘起二郎腿不停的抖啊抖,堪比二流子,挑眉道:“我倒是好奇了,当初他的小天鹅真的喜欢他?”反正她不喜欢男人是胖子,特别是有啤酒肚的。
苏俊鸿再次拧眉,嘴角抽了抽,越说越来劲了,中国的女警,太可怕了,不过一说未婚妻,倒是真的无法再发火,仰头看着天花板幸福的笑道:“她母亲是华人,父亲是澳大利亚人,小时候所有人看到他都会避而远之,带着歧视,连你也是,只有她,刚好她家和他家只隔了一道墙,一起上学,下课了就一起躺在草地上数云朵,她喜欢将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肚皮上,说很柔软,她喜欢那种感觉,一起上学,一起下学,一起买零嘴儿,她教他学华语,她说不管将来他会不会瘦下来,都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而他也告诉他自己,长大后谁都不要,就要她,像爸爸妈妈那样,一起结婚,为了这个梦想,他每天努力的去减重量,可是都失败了,直到有一天,她妈妈说要把她送到姥姥家,当时男孩哭了,女孩也哭了,男孩跟着那车追了很久很久,久到什么时候昏倒在路边都不知道,醒来后,就躺在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