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那妮子开的价也太高了吧?!”
街对面的“寻宝斋”内,张胜正在向钱老三“复命”,他气呼呼的,明显一肚子的怨恨。
钱老三脸部抽动了一下,露出一抹阴狠之色道:“没想到白玲那个娘们胃口还真大,比谁都要黑!”
张胜头赞同道:“是啊,非常地黑!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不是这样的,听她很胆,很诚实,现在怎么大胆,那么贪心了?!总感觉好像有人在后面指使她这么做似的。”
钱老三却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这么。你自以为对白玲很了解?我看了解得也不多吧?谁不贪钱?她要是不贪钱,那怎么会那么容易上我们的当?”
“那倒也是了。”张胜忙头道,“三爷,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难道答应她的要求?”
钱老三沉吟道:“除了答应她还能怎么做?齐先生那边可是正在等着我们拿东西去交易,两件鼻烟壶到齐后,我们至少能拿到两百万,所以不管怎么算我们都有得赚。”
“可一件鼻烟壶就要我们六十万,这……这也太狠了一吧?!”张胜愁眉苦脸地道。
钱老三安慰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老张,这次就顺着她吧,等完成和齐先生的交易,取得他的欢心之后,我们再想办法对付白玲那娘们,她从我们手上拿走的,我们将十倍要回!到时候必搞垮她那个店铺不可!”
他咬牙切齿的,非常痛恨的样子。
“哎,也只有这样了。”张胜叹口气道,顿了顿又沉声道:“三爷,我还有一个顾虑,不知道当不当讲。”
“吧,有什么不好的?”钱老三催促道。
张胜回答道:“你就不怕齐先生那伙人是做样子的吗?”
“你什么?”钱老三惊疑道。
张胜明白地道:“我是,万一……万一齐先生他们是骗你的,而他们正好和白玲串通一气,合伙在给我们下套,那……那最后我们岂不是要吃很大的亏?”
“你……你别乱!”钱老三瞪了张胜一眼道,“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齐先生可是来自香港的大老板,和白玲那娘们会有什么关系?!你话最好心,这事要是让齐先生知道了,那我们以后别想和他来往了!”
张胜被骂了一通,苦笑道:“我只是和你,别人又不知道。而且我也只是随便猜的,但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啊,所以三爷,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心为妙。”
“有什么好考虑的?”钱老三毫不犹豫地回驳道,“再拖下去齐先生就没兴趣了,要走人了。老张,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多疑了?齐先生有没有问题,我都和他接触了两次,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是是是,是我多想了!”张胜无可奈何地头道,“那是不是马上打电话给白玲,和她谈交易的事情?”
钱老三头应道:“嗯,马上给她打吧,我们得尽早拿到那只鼻烟壶,这样就能早赶去和齐先生做交易了,做完这笔交易后,我还想邀请他来这里参观参观呢,到时候我们肯定还能做更大的交易。老张,你就等着赚大钱吧,帮上齐先生那样的大老板,是我们莫大的福气啊,一般人可是求之不得的。”
着他得意地笑了起来,好像前面有一条飞黄腾达之路正在等着他们。
“好的,我立刻联系白玲,准备和他做交易。”张胜好生应答道。
到这里时,他也没多想什么了,干劲已被钱老三激了起来,接下来要好好地干一番。
于是很快他便联系上了白玲,并约对方在银行做交易。
…………
“易先生,张胜约我在银行做交易,马不马上去?”
“如意轩”中,刚接到张胜电话的白玲急急地对易阳道。
易阳毫不犹豫地头答应道:“当然去了!马上去吧。”
最关键的时刻到了,激动人心。
张胜约白玲去易阳做交易,这也就意味着最后的胜利即将达成。
忙了这么久,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易阳自然没有异议了。
“嗯,那我马上去找他。”白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