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随着劳军团,带着蔡玉这个义弟的妾室,从南阳一路赶到汝南前线,前来劳军。
貂蝉没有去见义弟,一到军营,便带着劳动酒肉,直接去往各营,为将士们分发。
蔡玉原本是跟着她的,但当貂蝉结束劳军后,却发现蔡玉已经不在,一问左右亲兵,才知蔡玉半道时,已经先行去往貂雄大帐。
貂蝉劳军已毕,遂也一路来到了大帐。
步入帐中,叫了一声“阿弟”,却没有人应声,貂蝉正觉奇怪时,却忽听到了那撩人心魄的男女喘息声。
那声音,让貂蝉心跳骤然加快,立时便猜到了**分。
她脸畔顿时生晕,眉色间暗生尴尬,转身便想离去。
却不料,那双脚步却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迈不动,她更是鬼使神差的,继续向内帐轻轻的走去。
她紧咬着贝齿,心砰砰乱跳,缓缓的将脸探过屏风半分。
那一幕春景,陡然间撞入了她的眼帘。
刹那间,一颗心儿跳到了嗓子眼,就像一头不受控制的小鹿,疯了似的狂跳,几乎要撞破她的胸膛。
她更感觉到,身儿中的血液,仿佛瞬间燃烧了起来,烧得她面红耳赤,全身躁热难耐。
那种感觉,就像是数不清的小手,在同时挠她的肌肤,说不出的难受,却又有一种无法名状的兴奋。
只愣怔了一眼,蓦然间,貂蝉从失神中惊醒,急扭头转身,不敢再看,脚步匆匆的逃离了内帐。
出得外帐,貂蝉长吐了一口气,一摸脸蛋,竟是烫得吓人。
她将手按向胸口,试图平伏那颗狂跳的心儿,那靡靡的声音,惊心动魄的画面,却无孔不入的侵蚀着她的大脑,满脑子闪动,挥之不去。
却不知为何,心中竟还隐隐掠过一丝淡淡的伤感,甚至是一丝嫉妒。
“貂蝉啊貂蝉,你怎么能这么胡思乱想呢,雄儿可是你的义弟,他现在有了自己的妾室,多了一个女人照顾,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有什么好伤感的,更不应该嫉妒啊……”
貂蝉猛烈的摇头,屏弃了心烦的杂念,深吸一口气,匆匆忙忙的想要离开。
她走得甚急,以至于撞翻了一只空酒坛都顾不得,匆忙的逃出了大帐。
一出大帐,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貂蝉一下子仿佛清醒了许多。
“你们记住,呆会要是将军问起来,不许跟他提起过我来过,知道吗?”貂蝉沉声向左右亲兵吩咐道。
亲兵们当然是满口应下,貂蝉这才放心离去。
大帐中,只听得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这场不见硝烟的大战,终于结束。
蔡玉还沉浸其中,蜷缩在榻上,脸色酥红,筋疲力尽,睁不开眼睛。
尽兴的貂雄,披上了衣衫,走出外帐,想要喝杯洒解渴。
他心思敏锐,一出外帐,便看到那被打翻的空酒坛,觉察之前有人来过。
中军大帐,寻常人岂能轻易进出,貂雄顿生戒备,便出得帐来,向守卫亲兵喝问道:“适才有谁敢擅闯本将大帐?”
“禀……禀将军,刚才大……大小姐来过,她进去了一会又慌慌张张的出来,还吩咐小的们不许告退将军她来过。”亲兵们到底是貂雄的亲兵,虽有貂蝉吩咐,却也不敢隐瞒实情,只得结结巴巴的道来。
“阿姐来过?还慌慌张张的离开……”貂雄四下一扫,仿佛看到一袭白衣裙角,匆匆的消失在军帐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