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云眼尖的看到了他耳朵后面的耳洞,狡黠一笑,歪着脑袋道:“公子不止人长的帅,就连声音也是好听,但这话就说的有点过了。”说着,便是附在那人的耳畔嘀咕一番,随即大摇大摆离去。
陆慕殇很无奈扯了扯嘴角,余光冷冽的扫了眼隨之起身的司徒陌,目光一凝便是自行转动轮椅离去。
一时间,雅致的包厢只剩下司徒晟夫妇与站在门口的红衣公子等人,而花灵云刚刚嘀咕的小动作司徒晟根本不曾注意,只见他黑了一张脸撩起衣便朝外走。
"公子请留步!"刚到门口便只见红衣公子收了折扇拦住了他的去处。
司徒晟本就心情不佳,又高傲惯了,却不曾想在这大炎还有人敢拦他的路,脸瞬间沉了下去,寒声而出:"滚!"说着便是借力推开红衣男子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花媚涵被他甩在了身后憋了一肚子气不知往哪撒,跺脚气呼呼瞪了眼莫名其妙的红衣男子才离去。
"啊……"红衣男子在原地饶头大叫,吓得身旁待从冷汗涔涔,忙上前安抚!
夜!静谧一片,皎白的月光透窗而洒进房间平添一份神密感,花灵云如往日那般宽衣躺在了chuang上,却睡意全无,瞅了眼空荡荡的地铺,想着他今天的举动,心情莫名的好!
虽然夫妻数月,而除却司徒晟到來那天他们都是分chuang而睡,而今,他们的关系隨着时间己经发生太多的微妙,用现代话来说他们现在更像刚谈恋爱的情侣。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他如往常那般自行转着轮椅进门并栓紧门窗。
"喂!你干嘛!"平日里也不见他这般小心翼翼,开窗还能欣赏夜色,不免抗意出声。
"娘子!何时执行你身为人妇的义务?"陆慕殇径自转着轮椅來到chuang旁,与她对视。
嗅着空气中酒的醇香花灵云眉头一蹙,却是揶榆出声:"你不是不举么?"
"不试怎么知道,况且,为夫不是一直都在服用你的家传之药么?"说时迟那时快,陆慕殇双手一撑轮椅两旁的扶手,眨眼的功夫,花灵云只觉得一团黑影朝自己压来,身上所承受的重量令她闷哼一声。
想起陆慕殇平日里是喝些酒,但都是浅尝,不曾像今日那般带着醉意。
况且,这事岂是说做就做的,顿时,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定声道:"你喝醉了!"
有了面具的这一层障碍,陆慕殇几次头朝下却被她敏捷的躲过了,酒后吐真言,她得试试,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柔声道:"你为何应要娶我啊!"
相处这段日子她虽不插手他的事,可同住一屋檐下或多或少都会听到一些风声,而他也心底有数,可却不曾质问。
缓了片刻,花灵云半仰着脖子,却听到细微的回答:"因为你是第一个轻溥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