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铃铛竟然没有往别的颜色上想，而是严肃的回答萧楠霆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印记，应该是胎记吧，｝”

“没有。”萧楠霆肯定的回答。

铃铛不信，还要上前去扯徐素瑶的衣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没有？”

听到这里，徐素瑶有些心虚了。

她虽然与萧楠霆说了很多关于空间的秘密，但她从未说过，自己其实并不是徐素瑶，真正的徐素瑶早就死了……

而她的印记，也不在身上。她的空间，自然是与她的灵魂想契合的。

莫名的，徐素瑶心头闪过异样的欣喜。

她扯了扯萧楠霆的衣裳，示意他自己有话说。

萧楠霆冷着脸，让铃铛坐在马车里好好反省一番，自己则带着徐素瑶去了另一辆马车。

进了马车之后，徐素瑶闻道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尴尬的看向萧楠霆，心里有些感动。

没想到，他会这么细心。

这马车原是盛放糕点的那辆。为了让自己与铃铛单独说话，委屈了他在这里呆了半天。

萧楠霆瞅见她眼中的晶亮，嘴角一翘：“怎么，糕点不让本王尝一块，难道连香味也不允本王闻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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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素瑶卡壳：“我错了我错了……回去一定给你做好几桌别致的小点心！”她竟然忘了给萧楠霆另做一份糕点……

不过，既然说到糕点的问题，是不是该顺便坦白自己的身份问题了？

可是，真要跟他说起来，又觉得有些别扭。

措辞了半天，徐素瑶道：“楠霆，我觉得，我的空间与眉馨长公主的空间不一样。”

她的空间，是科技的产物啊！其中很多的功能，分明是国家开发出来用作战争需要的，怎么可能会反噬人呢？

萧楠霆摇了摇头，态度坚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用空间，习惯便好。可若是时常依赖空间，便有可能连性命都丢了去。

徐素瑶无语道：“可是你也知道，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印记啊！”

萧楠霆才不会被她骗：“精血对你有用。”

又是一噎，徐素瑶炯炯有神的眼睛狠狠的盯着萧楠霆，眨也不带眨的。

萧楠霆声音依旧淡淡：“你瞪我也没用。早知道你问这事儿，我就不带铃铛过来了。”

徐素瑶忙道：“别啊，还问到了别的事情。”

沉默了片刻，她才道：“你也听到了……”

萧楠霆也静默了。

又过了一会儿，徐素瑶才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心知他听到消息也有些惊讶和哀伤，安慰道：“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我觉得，那症状不是中毒。”

萧楠霆疑惑的哦了一声，示意她接着说。

徐素瑶便缓缓道：“我猜他是在试探，谁的血更合适他。”

她刚刚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萧索易为什么要吸人血。

如果他真是中了毒，那么在见到皇后娘娘的时候，就该吸她的血，而不是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