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月茹的画、周凌霜的棋甚至平阳公主自己的琴艺,都是得到名家悉心指导的。
平阳公主此举确实过于针锋相对了,枢云社取将会成为大元支柱且无盘丝错节的联姻关系,很纯粹的为圣上效力之意,而殊赋社,闻名知意,这就是.裸的告诉寒门学子,士族,生来就高他们一等,更为不能忍受的是,平阳公主的殊赋社内全是女子,若这一次比试输了,枢云社可以直接解散了。
徐素瑶也陷入了矛盾之中,于公,她自然希望寒门学子可以初战告捷,连胜三场,在京城站稳脚跟,可是于私,她是林月茹的朋友,不愿意看林月茹再受打击。
“后两场胜出的把握多大?”徐素瑶决定,如若可以,可用三局两胜制赢了这次比试。
“赢的可能性不过四分。钟子期作为男子,风格虽洒脱却过于肆意,即便琴声动听,也无法在这样的氛围中获胜”,徐思铭叹了口气,若没有卷入这场寒门与士族的争斗,钟子期一定可以成为一代名士,“周凌霜简直就是一个棋痴,她的心思全扑在棋上,可不是我这个大忙人能比的。”
“少来”,徐素瑶打断了徐思铭的自怨自艾,“依我看,这场比试的结果未必如你们所想的那么悲观。”
徐思铭眼神一亮,“你有办法?”
“山人自有妙计”,徐素瑶卖了一个关子,“不过我有几点要求,若你与姬老先生能做到,这次比试我就有六分把握了。”
见徐思铭认真在听,徐素瑶竖起第一根手指,“首先,你们需请三个人做裁判,一个姬老先生,一个我,至于另一个,你们自己看着办,但一定要是士族那边的人。”
“这个容易,姬老先生本身就出身名门,且负有盛名,请他做裁判必定大家都没有意见;叶馆主也算是代表士族的典型了,他也可算作一个,至于你嘛,虽然难了点,不过把你加进去凑个数应该还是能办到的。”
徐素瑶撇了撇嘴,这个小弟,随时不忘打击自己一番,“其次,比赛琴艺的那天最好能下点小雨,要烟雾朦胧的那种,这个你能做到吗?”
现在是五六月份,下雨的日子有是有,但是这个时代预测天气属于机密,推算这一时间有些难度。
果然,徐思铭思索了一番,才道,“这个,得看运气了,不过半个月内若有合适的日子,我们一定会把握住。”
徐素瑶这才笑道,“最后一点,就是你必须胜过周凌霜!”
前两者她可以用点别的手段,可是最后一点她不能,徐思铭好面子的程度可不是她能架得住的,万一弄巧成拙,日后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徐思铭笑嘻嘻的说道,“我自然是可靠的,你若是确定有妙计,那我们这次比试赢定了。”
天时地利人和,自然会赢。
不过徐素瑶没有说出口来,“林氏怎么处理我不管你,但是她与薄荷肚子里的孩子你必须保证能生下来。”
徐思铭打了一个哈哈,转身回斋草堂去了,徐素瑶则叫了冷嬷嬷来,寻找牙婆把湘来苑别的丫鬟发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