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晴儿,你难道不知道那怜儿跟国子监的校尉郎曲林的关系?”
听到薛沛柔的提示,那晴儿也是一手拍在自己的脑门儿上:“哦,就是撒,你我这脑子,怎么到了这太子府,就不灵光了?以那怜儿跟郎校尉的关系,怜儿岂能不会得到更多关于太子府上的事情。或许那殿下府上那帮人的名声,就是从宫里传来的,这也是我们不曾关心过罢了。”[]
“切,你就是个糊涂蛋,你什么时候灵光过”
虽然薛沛柔奚落了晴儿,可晴儿也不恼,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场内的情景,嘴里还说着:“薛沛柔,你快啊,那个夯货好像还不满足一个磨盘石哦!”
随着晴儿的话音刚落,其实薛沛柔也到了,那风骚的曾阿牛,可是今日赔了血本了,胸口上已压上了一个磨盘石,好似不满足,连连的招呼人再往上加一个,这时场内的人都坐不住了,都睁大了眼睛着场内的情形的进一步展。
李玉坐在广场一角的石墩上,这还在往上加的石磨盘,心里嘀咕,这阿牛可是下血本了,要知道这一个磨盘厚度六寸有余,整个重量少说有八百斤,若是一个放在胸口的话,一般之人早已喘息不得。可那曾阿牛上去,好似轻松自得,根本就像没事人儿似得,而且还一直叫嚣着:“来,在给阿牛加一块,这他娘的分量可是有点轻,弄不过瘾了,可是没有意思啊。”
“小子,你就得瑟,一会儿给你一下弄上三个,我让你再叫嚷,到时直接把你的屎给压出来,那个来两个人,再给这货加一个,他在得意。”旁边的锅盖大声的说道。
锅盖此言方罢,本来在场还有人对这美食勾引着,不断大肆的咀嚼着可口的烤肉,可听到锅盖的话之后,立马都被场内的情景所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了场内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随着两名特遣队员费力的把另一个磨盘放在压在阿牛身上的磨盘时,那曾阿牛可是有了一丝的不适应,说话没有开始的顺当。脸色开始憋的通红。
“好啊,过瘾,过瘾啊。”就此,那风骚夯货曾阿牛仿佛有了一点满足感,叫嚣着,说着让人不可思议的话。
“小旦,你他娘的来,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给老子狠狠的砸,不要弱了咱特遣队的名声。不说一次成功,但要砸出动静,砸出我们特遣队的威风来。”说话的阿牛可是青筋毕露,就连脸上的血管憋的都显现了出来。
“哇,殿下府上可是牛人无数,要知道这石磨叠加起来不下千余斤,若是常人莫说被压在了身上还能说话,能否活下来可都是问题。这个牛人,竟然在如此重压之下,虽然似也有些吃消不得,但还能说话如此的顺溜,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围观的直女殿众人开始纷纷的议论起来。
李玉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心想,这个二货可真会装,虽然到这阿牛可是吃力不小,但按照李玉的估计,这货应该身压三块没有问题的。
果不其然,随着那叫小旦的侏儒人,但在别人眼里可真真切切的就是一个稚气未消的学龄儿童一般,费力的托着一个偌大的大锤,一步一步的挪向场内被压着两块石盘磨的阿牛,样子,是要这小孩用高过其个头的大锤,砸碎阿牛胸口的磨盘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