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户心思恶毒,害人不浅,还险些杀了我,我没有一点心理压力的对他连打带踹,可怜他一个神秘莫测的降头师,不出五秒就翻着白眼无力晕倒在我的老拳之下,直接被秒。
我是爽了,可…愤怒的村民已经把我给围上了,那膀大腰圆的村妇,二话不说,提溜着粗大的擀面杖,就要朝我脑门上招呼,我一不能丢下巴猜落跑,二不能招架躲避,生怕激怒村民,下手没个分寸,真把我给干掉了,只能大喊一声‘慢着’。
“作死的毛贼,敢跑到俺们村偷东西,看老娘今天不把你腿打折了!”
村妇满脸横肉一哆嗦,彪悍的叉着腰,对我破口大骂。我眼珠子一转,这小村四面环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不过我估计离市里不会太远,只是山路难行,公路没修到这边而已,距离繁华城市不远,却是闭塞山村,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并不是没人修路,而是估计这里没啥油水,当官的懒得理会,反正别人也不知道,寻常的灯下黑罢了。
闭塞就代表……好糊弄,我计上心来,摆正脸色,严肃说:“误会误会,都别冲动,这人是在逃杀人犯,身上背着数条人命,我是奉命来追捕他的…相关部门人员,抓你家鸡是因为……咳,任务需要,临时征用,现在人逮到了,喏,还你。”
一听是背着几条人命的变态杀人犯,村民齐刷刷的后退一步,瞪大眼盯着巴猜,有些害怕,有些好奇,像是围观动物园里食肉性动物一样,在旁张望。
我这‘有关部门人员’一说,村妇果真不敢跟我嚷嚷了,小心翼翼地躲开巴猜,抱过大公鸡,紧紧搂在怀里,似乎怕我改变主意,要永久‘征用’了。
混过去了,我松口气,没想村妇又嘀咕着抱怨句‘抓人逮俺家鸡干啥’,村民闻言齐刷刷扭头看我,眼神不善,我顿时流了一脑门子汗,我他妈跟哪知道抓人跟逮公鸡有毛联系,干笑一声,知道这事没那么好弄了,赶紧拿出手机,跟他们说,我打个电话叫同事过来帮忙,警察来了你们就信了吧?
村民里为首的一个胡子稀疏的老汉点头说,你打吧,警察来了我们就信,没想他们还挺警惕,我无奈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过去,要是被村民当做居心不良的人,把我给绑了,那就冤了。
给胖子说我逮了个杀人犯,让他过来抓下人,只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只能让他那边定位一下,要说巴猜身上没背着人命,我是打死也不信的,这混蛋能弄来尸体炼制尸油,对老苏家下手又毫无顾虑,铁定不会是好鸟,只要能想办法从他嘴里挖出这方面的信息,把他丢牢里去,我也就安心了。
说起来中国的通信还是很牛逼的,只要不跑到深山无人区那些地方,大部分地方信号都会有,只是个强弱问题罢了。
村民说先给我个地方安置下来,等我同事过来,话虽这么说,但我知道他们还是有些不放心我,毕竟偷鸡这种事,好说不好听,这里又偏僻,家里养个鸡不容易,我要真不是什么好人,估摸着那些五大三粗的壮实庄稼汉,能立马拿粪叉挑了我。
唯一让我有些庆幸的是,他们挺好糊弄,至少没让我出示证件什么的。
之前李姓老头让我先去他家歇歇脚,就自己去忙活了,只是留下两个敦实黑壮的儿子盯着我,胖子不久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离他不远,他马上过来,就是这边路不好走,可能得花些时间。
如我所料,巴猜不可能把我带到太远的地方,而胖子对这种白捞功劳的好事,自然乐意之极,我现在所需做的就是盯好巴猜,等胖子过来。
只是巴猜这厮会变身,现在白天还好,他不敢暴露在太阳下,万一晚点要下雨,或者胖子来晚了,天一黑不就麻烦了?
思前想后,我不敢在跟这些彪悍的村民‘征用’东西了,又不敢离巴猜太远,怕他醒来会玩幺蛾子,无奈长叹一声,我把手伸进裤裆,随着一声衣物破裂声,下身一凉,我拽出一把撕裂的红布条,把巴猜手脚给绑了起来。
自从被死猫给玩了一道后,我就一大堆红内裤,为啥要穿红色?辟邪无疑。
“大兄弟……”一旁憨实的李二蛋瞪大眼盯着我下身,错愕问道:“不疼啊?”
“一点都不疼。”我咬牙切齿回他,绑好巴猜,我盘腿一屁股坐到他身边,虽然瞌睡的眼皮直打架,我还是强撑盯着他,不敢有丝毫放松。
对付僵尸最好的东西,无外乎红绳、糯米、符箓、大蒜这些玩意儿,我怕再乱‘征用’会引起民愤,只得牺牲一层避寒、镇邪之物取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