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魇瞄了我眼,不屑冲苏眉方向扬扬头,说:“你觉得她现在有意识吗?仔细看,有没有感觉她上面有什么。”
我极力让自己冷静些,仔细看看,还……真有点像单机版的岛国床上爱情动作片的架势啊,苏眉的表现,的确是在…迎合。
要说这真人表演,跟生冷屏幕上的演出,的确是更具视觉冲击,我感觉眼珠子有点拔不出来了,所幸我还保留了些思考能力,还能回忆关于鬼交的信息。
正如中华民族最为统一的信仰——灵魂崇拜,一旦一些事情联系到鬼魅,我们总会对其产生足够的敬畏心,或恐惧、或怀念、或崇敬,这正如一些特殊的节日,如清明,我们统一去祭祀、扫墓,表达思念的同时,更是表明对逝去的先祖的一份敬畏心。
当一些无法理解的邪意之事发生时,古人将对其冠以异物作祟之名,被认为是一些滞留人间的冤魂作怪,这鬼交就是其中一类,这个词汇很好理解,就是指跟鬼xxoo。
此类记载或故事并不在少数,如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所写的聂小倩与宁采臣,便是其中典范,想必当时时代背景下,读书的都是男子,作为作者的蒲松龄才将鬼的性别定为女,方便自己yy。
如是说来,苏眉正在跟一个男鬼xxoo?单身二十二年的我,忽然生出一股极度嫉妒的感觉,鬼都找到妹子了,老子为什么还是单身狗?
“怎么弄他?”我指指苏眉上面,这不单是恶向胆边生的恼火,还有苏眉跟一个鬼滚床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吸干阳气而死。
黑魇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那双幽蓝双眼看着我,眼中全是不满,它过了片刻才冷言道:“我告诉你了今晚苏家必死一人,这样提醒你,居然还能弄错。”
“什么意思?你是指……”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看向苏眉。
“今晚要死的是她。”黑魇轻描淡写的说,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显然它绝不会在乎一个苏眉是死是活。
我眼角直跳,猛然醒悟过来,是了,冯春燕那里有苏成一直护着,暂时不会有事,苏娜在尸变,短时间内肯定死不了,提前阻止只是让尸毒不再蔓延,让她成为僵尸,唯有我一直忽视的苏眉,才是问题的关键。
苏眉在冯春燕口中,这段时间很不安分,不光性情大变,穿的跟小太妹似得,还时常夜里偷偷跑出去,这就说明她不光跟那只我看不到的鬼滚了一次床单,所以…她才是今晚可能会死的人!
我猛然前踏一步,就想动手,既然我已经管了这事,就不能让一个人死,这不光是为了我自己,还为了这家人,如果苏眉死了,我纵然能护住其他人,他们也不会因为劫后余生而开心。
脑中飞速盘旋着学来的一切,思索用什么方法对付那只鬼,虽然我学艺不精,但两次大场面,让我感觉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对付那家伙。
还没动手,我收回脚,忽然冷静下来,想到自己刚刚误判一次,如果这次再失误,苏眉会不会因为我的鲁莽死去?我盯着黑魇问:“我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房里的?我们已经在这这么久了,为什么我看不到那个鬼,他也没发现我们?”
“还不算太傻,知道想问题。”黑魇有些自傲的说:“鬼魅害人,多以迷惑为主,基本带不来实质性的伤害。迷人心智和眼睛,是能留存于世间鬼魅最基本的本能,当然,这种不成气候的小鬼想迷惑住我,是不可能的,我不过带着你走过了那小鬼的幻象而已,其实那个女孩早就待在自己房内了。况且,我若不想让他发现,这种小鬼又怎么可能发现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