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蚕茧之中的江芜当然能感觉到寒冷的,好在他彻底晕过去,凭借一丝意识施法布下护身结界,抵挡住冰丝严寒的侵略。蚕茧很小,江芜在其中动弹不得,连翻身也做不到。不知过了多久,他在茧中不断尝试之后,终于能将手移动半尺了。江芜试着将夙鸠或者冥渊拿出,看能不能割得断这裹住他的蚕丝,但是,这半尺的距离,他够不着储物袋,拿不出剑来。江芜欲哭无泪,不知又在这蚕茧中待了多久,一日……两日……三日……他有时觉得过了很久很久,有时又觉得没过多久。直到他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时,才知道他在蚕茧中已经待了三日了。
七淫|毒又发作了!拿不到七日丹,缓解不了毒性他要怎么办?!
江芜感觉到全身发烫,仿佛有热流在每一条血脉中流淌,第一次发作七淫|毒时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他想要!想要!非常想要!
但是,此刻连动弹都做不到的他能做什么呢?
蚕茧之外的白阜已经面若冰霜,他破不开这蚕茧,试着联系莫修与陆澈,一个联系不上,一个却告诉他没关系,这两个组便算是失败了,等着有小组找到‘并蒂子’之后,开启了冰雪灵境,回去之后便有法子打开这蚕茧了。
这样的应付之词,白阜自然明白,没看完的传讯符片刻化为灰烬。他守在蚕茧旁,一动不动,静若雕塑。三日过去,白阜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座冰雕。
“小五……”白阜轻声呼唤,脸上的薄冰裂开,睫毛上残留着冰渣子,他眨了眨眼,冰渣子变成水珠从眼角滑落,寒风吹来,水珠飘到离白阜最近的那个蚕茧之上,渗透进去。
江芜满脸涨得通红,小江芜也涨|硬得异常疼痛,突然,一滴冰凉落在他的唇上,他心急的伸出舌头将其舔进嘴里,那是一滴冰水。虽然冰凉唤醒了他的一丝神智,却解决不了全身的燥热。他的手被蚕丝勒出血痕后,终于移动到能够碰到小江芜的位置,他隔着裤子只能碰到小江芜的剑尖。剑尖被碰了一下,江芜更加难受,可恨已经到了他的手能活动范围的极限。小腹处又涌起一股热浪,那处剑身变得更加炙|硬,江芜咬紧下唇,发出一声呻|吟,少年的声音似是小猫呜咽。他感觉到后鞘变得濡|湿,他的身体竟然在没有小师叔的剑刺入时也能分泌出肠|液了。真真是羞死人了,在蚕茧中本就拥挤,江芜的双腿本就并得紧紧的,此时他感觉到鞘里流出的液体,将双腿夹得更紧了,好似人有三急时的模样。
淫|毒发作一波比一波强烈,江芜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茧上磨蹭,虽然能够活动的幅度不大,但聊胜于无。他的手已经被紧绷的冰魄蚕丝刮出血来,手终
于能够握住剑身,他隔着裤子用力的握住剑身,狠狠地揉|弄了两下。江芜剧烈的喘息声里夹杂着一丝叹息,欲更加猛烈的以手剑与势剑相较量时,他手上的青玉戒指被缠住他大腿的冰魄蚕丝硌掉了。
糟糕!戒指掉了!江芜被这个变故惊醒,*稍稍褪去。就在此时,丹田里安安静静的妖力却变得躁动不安,强横的妖力迅速开始侵占江芜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在淫|毒发作之时,妖力释放会是什么下场呢?
江芜的双眸变得通红,显然已迷了神智。他的双手长出黑色的长指甲,两颗本就像蛇牙的牙齿变得更加尖锐,手背上覆满了蟒鳞。江芜毫无所觉他现在的怪异模样,只是急躁又愤怒的手嘴并用,对冰魄天蚕的蚕丝又扯又咬。连凤凰之炎都烧不化的蚕丝,在江芜的撕扯下,竟然被他的黑指甲和尖牙弄断了,蚕丝断开处还有黑色痕迹,似乎是被腐蚀断裂的。
白阜站在江芜所在的那个蚕茧之前,眉头紧锁,目光直直的盯着它。
刚才,似乎听到了小五的声音。
难道是七淫|毒发作了?
白阜想到江芜跟他说的,七淫|毒每七日便会发作一次,服用师兄给他炼制的七日丹可以缓解,不用非得像第一次那样行那事不可。可是,小五现在这么小的蚕茧,怕是不能动弹,又要如何服用七日丹呢?
他……
他要把小五救出来!可是,要如何做呢?可恨他现在不足够强大!
小五……
小五……
小五……
就在这时,蚕茧突然破裂开来,双眼泛着红光的江芜破茧而出,将白阜扑倒在地,狗啃似的咬上对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