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祠音?
青青子衿,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车子跑起来以后,在这夏日的炎热里,小风微微吹过,说不出的舒爽。
高速公路两边的景物迅速向后倒去,放眼望去,真是心胸开阔,格外的舒畅。
风拂动祁晨姐的长发,加上她的笑大庆魇,真是貌美如花,让人陶醉。
晨姐也止住笑,关心的问道:“小诚,你还真是个奇怪的病号。这几天在家里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我也说过了,不知是什么原因,对于晨姐,我是特别的信任,觉得什么不该都瞒着她似的。
我就把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包括我做的关于股市的梦是如何的应验,我的学习能力如何惊人的提高,以及如何帮助雯雯母女的经过,都一五一十跟她说了出来。
当然关于小雯雯吻了我的事情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不好意思嘛。
晨姐也不打断我,边听边想,当听到我算计那个小老板的时候,还会心地抿嘴笑着。
听完这一切,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就陷入了沉思,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听她不说话了,就扭过头去看着她,由于戴着太阳镜,我看不见她的眼睛。
这次看得更加仔细,风拂动她飘飘的长发,有几丝细发飘到她的面颊上,觉得真是美极了。我一时看得痴了,也没说话。
她听我也不说话了,转过头来,看我的样子,脸微微地一红,“喂,傻小子,干什么呢!”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噢,没干什么,看美女呢。”
“去你的吧,”她一嗔道,“美女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
我长长得叹息了一声,也不再接茬,毕竟中学生得有个中学生的样子吧,当然也就这个水平了,再过分的话也说不出来。
“晨姐,看我这么信任你,我的一切都如实地向你禀报了。”我换了个话题,
“可是关于你,我还什么都不清楚呢?”
“哈,你这小鬼,想知道什么?”晨姐听我这么说,微微笑道。
我说你就说说你以前上学和现在工作上事情吧。
“好吧,那我说跟你说说。”又低下声说了句,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你这个小鬼特别让我信任,好久没有人可以说说心里话了。”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于是她就慢慢地跟我说起了她的情况。
原来她的父亲叫祁永年,是本市大富集团的总裁,主要搞房地产开发和重机械的进出口。
原来是个什么部门的小头头,属于下海比较早的人,作生意已经十几年了。
又到了后来,我才听别人说,晨姐的老爸是本市的一个非常著名的企业家,大富集团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嗬,你小子行呀,挖到大金矿了。什么呀,本少爷可不是一个吃软饭的)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听到可是没什么感觉。
上高中时她在学校里可是属于骄子级的人物,本来一心想上北京外国语学院的,她的英文和日文水平非常棒。
可是发生了一件事情,从而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上高三时,她的母亲得了一种绝症,从发病到死亡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这件事情给她和家庭带来了非常大的影响,于是她毅然报考了北京医科大学,她想用自己的努力给社会上与她母亲同样的人带来延续生命的机会,不再让生命有这么多的遗憾。
听着她带着很深的伤感娓娓地叙说这件事情,我的心里也很是难过。
这时我看到有一滴清泪从她眼镜下流了下来,在她清纯白晰的脸颊上缓缓滑落。
就赶忙说:“对不起,姐姐,我让你伤心了。”
她没回答,继续诉说着。这年刚好她唯一的姐姐参加工作了,本来分在外地一个很好的单位,各方面情况都不错。
当她到北京去上学的时候,姐姐也从外地调了回来,在市里的一个单位上班,以便能够好好照料爸爸。
现在已经成家了,仍然和姐夫一起住在家里,照料这个家。
去年毕业后,她二十一岁了,本来有机会留在北京或者去一个好一点的大医院工作的。
可是因为姐姐、姐夫的性格都比较柔弱,在生意上帮不上爸爸什么忙,于是她毕业后回到了市人民医院上班了。
有重要的生意时,她也会凭着自己出色的外语水平和能力抽空帮帮爸爸。参与一些大项目,或者是与外商的谈判。
听着祁晨姐说着一些事情,路程已经过了大半。我看她非常的伤心,我就想说个笑话,逗她开心一下。
“难怪晨姐这么厉害,自己都开上跑车了,原来是有一个有钱的老爹呀。哎,可惜我老爸没钱,否则我也可以弄辆车开开啦。”
“去你的吧,”晨姐终于再次出现了笑容。“我可不是白拿钱的,你以为祁老板是那么大方的人么。”
她转头看了我一下,如果不是开着车,我的脑袋可能要遭殃了。
“这都是我的劳动所得,我只有帮他干成什么重要项目的时候才能得到钱。他的公司是非常规范的,如果拿到重要的项目,几百万或者上千万的时候,都能够得到千分之三到千分之五的提成,我这点与公司其它员工是一样的。我才不会白拿他的钱呢。”
“你以为我象你一样的不劳而获么。”她调皮地看着我,“这辆车可是我年后帮他从一家日本公司那里拿到一个三千万的项目,*自己的收入买的。”
想不到祁晨姐还是一个这么自立的人,以后我也要独立自主,要不会让她看轻的。
“那怎么没听你说到你的男朋友呀?像你这么优秀而又漂亮的女孩子肯定不少人在追。”我再次问她。
“什么呀,你个臭孩子。怎么只会打听这些事情”她轻“啐”了我一声,又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