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一个被水蛭沾满的人倒下后,他体内的水蛭就会到处乱爬,而且这些水蛭对血极为敏感,闻到血腥味就会发狂,黑压压的,就像是一滩焦油,朝着失血者涌去。
正好陶功安胳膊擦破了一点皮,而水蛭们就朝着陶功安涌去,我埋下了一枚业火符,在水蛭和我们之间,点燃了一道火墙,可是不想,这些水蛭成群结队的朝着我们扑过来,丝毫不怕那一道火墙,甚至有些水蛭已经全身在燃烧了,还朝着我们爬过来,爬行的速度也非常之快。
“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尽快走吧。”我说到,面对如此大量的水蛭,我也没了辙,毕竟不能将整片森林给烧了吧。
到了黎明十分,我们在一块大岩石上休息,此时东方已经鱼肚白,陶功安和二响炮,李猫都已经犯困了,李猫抽着烟,想借此让自己清醒起来,当然这样是毫无意义的。
我看着陶功安的胳膊,此时的伤口已经化脓,他眉头紧锁,抱着头颅垂泪,想必是因为弟弟的死去而伤心,我走了过去,抓住了他的手,陶功安本能的反抗,可是我的力道很大,他挣脱不了。
“陶功安,他是在救你。”毒女说到。
听到毒女这么一说,陶功安也就不说话了,而我将伤口的脓包戳破,里面的脓血洒在地上,在这荒山野岭,如果伤口感染,那就是死路一条,我用打火机将一把匕首烤的火热,我看着陶功安:“能不能忍住?”
“能!”陶功安咬牙道。
我点了点头,将发红的匕首放到了他的手臂伤口上,顿时听得兹的一声,肉焦味就传过来了,陶功安痛的脸色发白,身体颤抖,不一会儿就昏迷了过去,我用绷带帮他简单的包扎一下。
陶功安已经昏过去了,但是周围的气氛显得很不对劲,安静的太诡异了,甚至没有鸟叫声和风吹草动。
这让我们显得更加谨慎了起来,显然毒女也感到了不对劲,双手已经握在刀柄上,随时都可能出招。
就在这关键时刻,草丛终于发出了响声,而毒女将手中的一把短刀掷了过去,想不到在她的手腕上还有个机关竟然是一根金属钓鱼线和刀柄相连,她用力一拉,顿时一直兔子给拉了过来,我们悬着的心顿时放松了。
然而就在我们放松的一刹那,周围飞出了十几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黑色的眼睛,而且在手臂上都纹着一条十分夸张的大蛇,长着一双翅膀,像是印度神话中某位大神。
我立刻就辨认出了,这些人都非等闲之辈,必然是飞蛇组织的人,没等我们反映,这些人就黑压压的扑过来,想要致我们死地,出手异常狠辣,而且手中还拿着吹箭和各种奇怪的武器。
其中一人,既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红色的粉末,朝着我面门一吹,那粉末竟然变成了一个火球!
我大惊失色,连忙单手捏爆了一枚阴阳符,将其化作一面土盾,算是抵挡了对方的火球。
事情没有就此结束,我看到一个大约身高一米六的女子,凭空出现在我们的后方,那女子蒙着面,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光是这双眼睛就非常之美,而且让人心中衍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我也不确定,但总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她。
但她年纪看似不大,所以我认为应该是我的错觉才对,但是此女出手非常灵力,手中竟然有一把九节剑!
这九节剑很少有人知道有这样的武器,就是一把长剑,分成九段,每一段中间都有数十根细小的链条连接着,它挥舞起来就像是鞭子,但豁口又异常的锋利,缠在人的脖子上,只需要轻轻一拉,就可以把人的头颅连根拔起,切口平滑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