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叶皱着眉头,她在衡量这件事的严重性,也在考虑,叶秋的笔记是有人模仿,还是叶秋自己写的。
安慕很快就上楼了,见到字迹,很笃定地说:“这是叶秋写的。”
“会不会有人模仿?”林秋叶不敢确定,心过于焦虑,看见什么都烦,包括此刻安慕的慢吞吞。
“你看这里。”安慕指指纸张的一角,有一个极小极淡的心形,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是叶秋的习惯,她最喜欢这么干了。”
“什么意思?”林秋叶不是很懂,“她写纸条,都喜欢画心?”
“……”安慕终于觉得林秋叶像一个正常的人了,也会因为担心一个人焦虑地忘记保持自己一贯清冷睿智的形象,“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给喜欢的人写纸条,都会画的。”
“那就是,她之前给别人画过?”林秋叶的关注点让安慕意外,刚夸完林秋叶,安慕又觉得,林秋叶这样的爱人太可怕,什么都明察秋毫,“嗯……”确实是画过,真是对不起了,叶秋,安慕无意中暴露了这点。
前一秒还火急火燎,难掩焦躁的林秋叶突然就恢复了常态,“你来时,楼下没人,是吗?”
“嗯。”安慕不解,林秋叶怎么突然就镇定了。
“你在这里待会,我出去一下。”林秋叶拿起钥匙,出去了。她去了楼下保安那里,让保安帮忙调出家门口的录像,看看到底是谁来过,保安调出录像。两个人一起观看,林秋叶约莫着大约时间,将录像调到适当的位置,发现镜头里黑漆漆的。
“哎呀,怎么回事,摄像头不可能坏了啊。”保安叫道。
“肯定是被人用什么给盖住了。”林秋叶和保安一起去楼上,果然,很大的一块口香糖黏在上面,十分恶心。
林秋叶原本想着,叶秋还有心思画爱心,那就说明是没事,可现在,她又开始恶意猜测了,“你还记得进来的那个人吗?”
“记得啊,一个中等身高男子,身上好像是哪家饭店的制服,手里拎着外面盒子。”保安回忆,林秋叶让他想想,制服是哪家的,保安想了半天,不确定说:“好像是吉野家……”他也不记得了。
林秋叶冷眼扫了保安一眼,保安心虚,被那一记冷眼瞪得发寒,林秋叶皱眉说:“那麻烦你赶紧下去查下其他录像,我家门口的被贴住了,其他的应该还好吧?”
保安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说是是是,调出录像一看,哪里是吉野家,分明是真功夫,保安羞愧得抬不起头。林秋叶迅速用电话确定了最近5家的真功夫,仔细问过送餐人的样子,她派出5个人分别去了这五家,一一核实过后,店里的答案都是:我们店里没有这样的人。
理由呢?真功夫的负责人笑笑:“我们送外卖的都是20岁左右的,最大才25岁。”林秋叶折腾一圈,没有任何线索,拨打叶秋的手机,还是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