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她会答应?”容沣皱眉看着沙发上发怔的樊心,奉何华的冥顽不灵无疑是给他的计划带来了致命的打击,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是樊心给了他一个新的想法。
樊心受惊似的抬眼,大而无神的眼里有一瞬的茫然,似乎没有听清楚容沣的话。
容沣微微睐眼,一倾身,大手牢牢扣住樊心下巴,眼底射出危险光芒,“你又在发什么呆?怎么,心疼了?”
樊心吃痛闷哼了声,苍白憔悴的脸上愈发没有血色,“没、没有……你、你捏痛我了。呙”
容沣狐疑扫了眼她,“没有最好。”丢开手,睐眼看着女人白皙肌肤上因为他的粗鲁手劲留下的淤红巴掌印,再看看樊心眼底闪闪泪光,一股暴戾征服的***油然而生,忽而有些蠢蠢欲动。
说起来,也好久没发泄了。
樊心抬眼,迎上男人毫不掩饰的目光,心口一跳,想也不想就道,“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见容沣脸上一瞬不耐,她忙补充道,“是、是那个……昨天刚来的。”
容沣皱了皱眉,如果是其他的,他都无所谓,但如果是这种事,他就不得不顾忌了,或许有些男人喜欢这种时候行事,但他多少还留着点富家公子的洁癖,对这种事情,也多少有些忌讳醣。
一盆冷水泼下,泼的他兴致灭了大半,哼了声,“怎么这么巧?”想了想,忽而睐眼低道,“你不是故意的吧?”
这些天樊心一直说为了不让卓芊生疑,所以一直陪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小浔做好妈妈而没办法过来,好不容易过来,又是这个时刻,不由他不多想。
樊心勉强笑了笑,“这种事,怎么故意的起来。”看一眼一脸烦躁的容沣,她小声的道,“如果你实在想……我就是怕你沾了那个,难免会有点晦气,我以后还指望着你呢。”
轻轻柔柔的话说的容沣的不悦登时烟消云散,他转怒为喜,捧着樊心的脸亲了一口,屈尊降贵的将她搂到腿上落下,哈哈大笑,“小嘴儿最近越来越甜了,我就说女人还是缺不了男人,你看你为容浔守了那么多年的活寡,值得么?”
樊心手指微微缩紧,眸里一瞬而过的悲凉,她轻轻吸了口气,勉强笑了笑,岔开话题,“你刚才不是问我樊雅为什么一定会答应么?”
“嗯?”容沣漫不经心的搂着樊心的腰,手背无意中摩梭过樊心的小腹,樊心心口一跳,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侧了侧,避开他的手,轻声道,“樊雅跟樊以航兄妹俩的关系很好,樊以航性子固执,即使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樊家人,但如果知道是樊家害的他家破人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他不会对樊家做出什么事,他也不可能继续在樊家待着,樊文希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到时候樊氏群龙无首,不是我们击垮樊氏的最好时节?樊雅很聪明,她一定不会看着这种事发生的,所以,她一定会同意。”
容沣眼睛迸出奇异的光芒,看的樊心惴惴,下意识侧脸躲开他的视线,“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真没想到,我无意中居然挖到了一个宝,”容沣深深看着她,手指摩挲上她光洁的下巴,享受着女子特有的柔细肌肤,“平常还真的看不出来,你居然也有这么多心眼。”
要不是她主动说,他还真的不知道她家里那个保姆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历,在这个时刻,居然起到了这么关键的作用。
樊心心口一跳,将几乎要跳出喉咙的惊呼强压下去,慢慢的说,“因为,我恨樊家。”
“哦?”
“如果不是樊雅,我爸爸妈妈不会死,如果不是樊家,我根本用不着过那么多年寄人篱下的生活,如果不是樊容两家从中作梗,我也不可能被容浔抛弃。”樊心目光渐渐冰冷,“当我知道樊以航的出身,我就知道,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当年,樊家家大势大,我说什么都没人会信,我只能暗中收集证据只能慢慢等,但现在不同……”
声音一顿,她主动回头,亲上容沣脸颊,声音温柔到了极点,“我有你,我知道,你会帮我达成心愿的,不是吗?我们先拿到容氏,再靠着那证据拿下樊氏,还有奉氏,到时候,就不是三大巨头各自为政,而是彻头彻尾你的天下了。”
容沣眸光骤亮,英俊的眉眼一改往日的阴冷,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竟也有了几分当初还是容家大少的飞扬神采,他一把搂住樊心的腰,“好,说得好!”嗅着樊心身上淡淡幽香,原本压下去的蠢蠢欲动竟然又生了出来,呼吸慢慢加重。
樊心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还会想着这种事,心脏急跳,强压抑着心里的慌张,“容沣,我身上真的不方便……”
“没关系,我不在意。”容沣一把扯开樊心的衣领,女人细腻白皙的肌肤映入眼帘,肌肤上还有几点没有完全褪却的痕迹,他呼吸更重,脸已经凑了上去,“还没试过,正好可以试试,怎么,你不乐意?”
眼角处一点寒光射过来,樊心身体一僵,看着摩挲着慢慢往下的男人,眼眸里慢慢浸上一层绝望,一阵寒意凉上后背,整个
人几乎要已经木在那里。
阻止,或者不阻止,都是死。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微微颤栗起来,容沣没太在意,反而轻笑,“你今天,可真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