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让我说,那你就是个男娃子。”秋大夫回答得很郑重。
“多谢。”淳歌这句谢是真心的,他虽耍了些手段但前提是护着自己,谁也说不得他,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淳歌仍是以真意待人的。
“我应该的,对了你爹娘呢?”这会儿秋大夫才想起淳歌是孤身一人。
“已故去许久。”淳歌的眉间有一份追忆,淳歌早已改变自己的父母的怀念,太正常反会显得不正常,倒不如催了他的心。
“孩子,难道这些年你一人流落在外?”秋大夫看着淳歌的眼神带上了怜惜,找他的想象,淳歌一个孩子一人在世上无父也无母,父家归不得,母家去不了,最后只能和这帮流民一起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
不得不感叹秋大夫的想象力,不过淳歌仍未秋大夫能关心自己而高兴,原来秋家和官家一样不是都排斥自己的,原来只要他想他还是能有根的,等将来一切结束他还有机会找个地方叶落给根的。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就哭了。”秋大夫手忙脚乱的帮淳歌擦着眼泪。
是的,这是淳歌在经过青山一事后第一次让泪流出眼眶,许是命运可怜他,能让他在意外中遇见一个亲人,让他真真实实的体会到,他的命里,不是只有恨,还有许多爱,官二伯一家的,甚至是刚见的秋大夫。
“淳歌是高兴,这命里还有惊喜。”淳歌抹着眼泪笑着说。
“你这孩子说的,这些年一定受了不少苦。”淳歌的泪止了反倒是秋大夫自个想着淳歌的遭遇掉起泪来。
愣了,淳歌瞬间因为秋大夫的感性被风化了,七尺男儿啊,搁这流起泪来,那架势可比淳歌这个当事人更苦,貌似淳歌也没说自个是为日子过得苦而有泪,好吧淳歌等了一会儿,很肯定秋大夫是不会主动停了,也罢那他就费些口舌:“我这些年不苦,我二伯还是很疼我的,只是我见二伯近来为练兵之事而烦躁,便偷溜出来,为他探探行情。”
不知为什么,淳歌不想说全说真话,倒不是信不过秋大夫,而是不想秋大夫为他担心,况且也不都是假话嘛。
“你待你二伯真好。”秋大夫小小的羡慕了一下。
“我也会待你那么好的。”淳歌在合适的时候添了句甜言。
“真的?”秋大夫反问
“是啊是啊,秋大夫我们还是赶紧看病吧。”淳歌算是明白了他母亲为何为偶尔极品一下,感情这东西还是基因遗传。
“是大舅,大舅。”秋大舅在得到承认后自然是马上申请福利喽。
“是,是,大舅,大舅。好大舅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