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别过分啊,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啊。”朱叔瞧着淳歌的不礼貌,以及那种态度,恶狠狠的威胁道。
淳歌对朱叔不痛不痒的话,一点也不在意,和朱叔相处有段日子了,朱叔的嘴硬心软淳歌是了若指掌,他才不怕呢。倒是新来的夏家兄弟,颇有意思,那个哥哥是个书生摸样,不过朱叔这些人是看不出来,毕竟他们不常接触,但淳歌就不同了,从方才那哥哥说的已,淳歌推想后面应该是已是万幸,明显的读书人的调调,可那哥哥明知朱叔是个粗人还是谨慎的改回来,可见心思细腻,当然他是想不到,在朱叔身边有个怪胎的。再说那个弟弟,自打一进门,这家伙就像是刺猬上身,,淳歌将这种表现看做自我的保护,或者说是害怕,极度的害怕,从而导致过分的强硬。即便如此,这个弟弟还是没有让自己脱离这个现实,从那紧闭的嘴唇,以及微微咬动的牙关,淳歌断定这人实在隐忍。
“朱叔,去倒腾点菜来,我带着他们进去。”淳歌对着两兄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自然要将朱叔支开,还让自己好好观察观察。
“对啊,他们今儿来,没有菜了啊,我这就去。”说着朱叔便要转身奔出去,不过他似乎想到什么,转头朝淳歌说了几句:“你好好带着人家,别欺负人家啊。”说罢才急急地出去。
淳歌才不理朱叔的吩咐,带着诡异的笑靠近夏家兄弟,那兄弟自然是看出这笑得奇怪,那弟弟更是将他哥哥护在身后,一脸煞气瞪着淳歌说道:“你干嘛。”
“长得不错啊,那位哥哥。”淳歌笑道。
不料那哥哥一听,脸色顿时煞白,冷汗就这么只刷刷的冒出来,淳歌不由的收起了笑:“开玩笑的,你也不看看我才多大啊。”
听淳歌这样一讲那哥哥才注意到,淳歌不过是个十来岁没到的猴孩子,倒是自己草木皆兵了,故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失礼了。”说罢还想鞠个躬道歉呢。
“你且打住,,这礼我受不得,你还是省了吧,随我进来。”淳歌说罢也不理他们的反应自顾自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夏家兄弟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不过他们现在还能怎样呢只得老老实实地跟过去。
淳歌早就猜到他们会跟着来,也不急自个推开门倒几杯水,见他们进来了,端起了水:“喝着。”
夏家兄弟倒是没想到淳歌会是个这样的态度,都不太敢相信,复又试探的问道:“你想怎么样?”
淳歌不急着回答,轻泯一口水,抬起头时,眼中似射出了些许金光,瞅着这两人悠悠地说道:“到了这,我有的是时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