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瑷并不把沈幼莹的威胁放在心上,徐氏是自作自受。
沈幼莹说的话莫名其妙,还有一种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心与优越感,沈幼瑷并不在意。
绿萼笑道,“姑娘,这七姑娘倒和昨儿那个是天生一对。”
沈幼瑷想到昨儿纪英杰那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也笑骂道,“倒是你想的多。”
绿萼小声的嘟嚷,“可不是挺配的吗,要不是他会给七姑娘提亲,还生生的连累了我们姑娘。”
三人回到琼芳院后,便见林嬷嬷回来了。
沈幼瑷问,“嬷嬷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
林嬷嬷替沈幼瑷换了一件家常衣服,道,“我在家里呆着也不放心,就是惦记着姑娘。”
又拿了了暖手炉子放在沈幼瑷的手上,一面又道,“可不是我心里不踏实吗,总觉得有事发生,瞧我才出去几天,姑娘昨儿就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说着,林嬷嬷又自责起来恼自己不该回家就应该守着姑娘。
沈幼瑷拿眼神揪紫墨,紫墨垂下眼眸,给沈幼瑷福了福身子。
林嬷嬷又道,“姑娘莫怪紫墨,这么大的事,姑娘还想瞒过嬷嬷么,嬷嬷看着姑娘长大的,姑娘是金尊玉贵的贵女,在魏国公府住着的时候,连魏国公老爷略对你大声说话,老夫人都要训斥他,哪个小子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平白无故的让姑娘遭受这么大的羞辱,姑娘莫怕,等会儿,嬷嬷就回魏国公府,让老夫人给你出气。”
沈幼瑷道,“嬷嬷去魏国公府做什么,外祖母年纪大了,我还拿这件事去刺激她岂不是不孝,再有我现在回来了沈家,我受了委屈,不找父亲庇护,反而想到外祖母家,父亲心中会如何思量,也会觉得我这个女儿疏远她。”
林嬷嬷还是不放心,她是魏国公府里出来的心里第一相信的就是魏国公府,便想在劝,“姑娘想的多,可老夫人总是会知道这件事的到时候,她岂不是会责怪姑娘不把她这个做祖母放在心上,再说老爷,姑娘你在魏国公府住了这么多年,难道老爷会为这点事情而疏远你吗。”
沈幼瑷道,“嬷嬷,我正是为魏国公府考虑,魏国公府后面还站着一个六皇子呢,才不让他们为我出头,要他们与阳宁伯府为敌,这件事一定会被有心人拿来大做文章,到时候的局势会更加混乱,沈府虽和魏国公府是姻亲,可人人都知道这府中除了我,大哥与四哥都与六皇子没什么接触,再说这件事只需沈府就可以解决。”
林嬷嬷听了只得作罢了,又对身后的绿萼和红筏道,“你们到底是脸皮薄的姑娘家,要是我老婆子遇到那小子,必定大耳光子扇过去,一定叫他给咱们姑娘磕头认错。”
绿萼和红筏自知有愧,皆不言语。
沈幼瑷拦住林嬷嬷道,“好了,林嬷嬷替我熬一碗百合莲子粥过来,我刚在老太太哪里可没吃什么。”
“给姑娘备着呢。”
林嬷嬷一听沈幼瑷没吃好,就赶紧下去,给沈幼瑷端了上来。
一会儿,吃好之后,便有沈齐安派人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