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陶心慈早不耐烦了趁着大家不注意对沈幼瑷使了个眼色,沈幼瑷还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会意的点点头。
陶心慈便站起身来凑到陶老夫人耳边耳语了几句。
陶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道,“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要好似的,行了,要说体己话一边说去,倒时候又要嫌弃我们这些人碍了你们的眼。”
陶心慈笑,“孙女哪敢嫌弃祖母,只是怕跟瑷姐姐嚼舌头碍了祖母的眼。”
陶老夫人笑着摆摆手道,“你这个小皮猴,瑷姐儿哪里会嚼舌头,还不是你的主意,快点走吧,走吧,别碍了我这个老婆子的眼。”
陶心慈摇摇老夫人胳膊,撒娇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拉着沈幼瑷的手,沈幼瑷也对陶老夫人行了个礼,便跟着陶心慈离开的正屋,离开时,沈幼瑷又感觉到那道目光还在她身上,她不动神色的四处打量,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由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到了陶心慈住的莲心院里,陶心慈一早就吩咐丫头们备下了茶水点心,和沈幼瑷歪在软榻上说起话来。
想到方才那屋子里的莺莺燕燕,和那弥漫着浓重的脂粉味,沈幼瑷微微蹙眉,“不是说老夫人病了吗,我们这样会不会打扰老夫人养病。”
陶心慈十分不讲究的翻了个白眼,“不是定北王府的小王爷来了吗,老夫人让见的外客她们可不得好好打扮。”
沈幼瑷迟疑一会儿,“可是那小王爷的名声可不好。”
何止是不好,简直是凶神恶煞,听说定北王府隔断时间就要抬几具尸体出来,都是李暄打死的,而且听闻李暄最爱童男童女,最喜欢用那**的法子折磨,满京城没一户好人家的闺女愿意嫁给他,她们也不至于这样饥不择食。
陶心慈嗤笑一声,“老夫人派人传话时可没说是小王爷来,只说是位身份高贵的客人,连我都是去了才知道,她们那还不是擦胭脂涂粉,满屋子都是味道,把我熏的哦。”说着小巧的鼻子皱了皱,极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