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考古队就在村子里住下,安抚好那些受惊的村民,开始着手测量坑洞周围的土质,并准备做试挖掘。
说到这里,老陈的眼神明显的暗淡了一下,抽着烟不说话。这时琪琪已经做好了饭菜,我拉老陈坐到桌子旁,打开柜子取出那瓶泸州老窖给他倒上。老陈一口就干掉了杯子里的酒,还是没说话,神态有些萎靡。
我忍不住道:“老陈,后来呢?你们都挖到了什么?到底有没有古墓?”
老陈苦笑一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仰脖又喝了,这才幽幽地说:“小五子,接下来,才是我要和你说的重点……”
我去!说了半天才到重点呀?我心里暗暗嘀咕,但又不好说出来,生怕把这小老头惹恼了。
“嗯,陈叔你吃菜,咱们边吃边说。”
琪琪没有和我们一起吃,回到老铁身边坐下,但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老陈。
“小五子,你可知道?那次的葛王山辽墓挖掘,是我人生最大的困惑和恐惧的开始,我的改变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经过数次的测量和勘探,考古队确定了下面古墓的位置和规模,于是我们从村子里借调了二十几个年轻人,开始在周围圈地。但是就在我们决定正式挖掘的前一天夜里,那个村子里的人,突然全部中了邪,晚上睡了以后没有再醒过来……”
什么?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睡了以后没有再醒过来?有这么严重吗?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人力能够想象到的,但这些事确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老陈从兜里掏出烟来抽出一支,又把烟盒推到我面前,“整个村子一百零四口人,加上我们考古队九个人,整整一百一十人,连续昏睡了三天三夜,村里的狗也全部死亡……”
“你等等,”我拦住老陈的话,纳闷地说,“不对呀!你说村子里有一百零四口人,加上考古队的九人,应该是一百一十三人才对,怎么是整整一百一十人呢?”
“你等我说完……”老陈抽了一口烟,把目光移向门外,“我不知道当初老夏为什么会让你进博物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天意如此。你的血居然可以打开这个青玉石函,看来这个迷局也注定只有你才能开启了……”
我又被老陈说糊涂了,什么命中注定,天意如此?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们几个老家伙设的局?有什么阴谋等着我?
“那个……陈叔,咱还是先说葛王山古墓的事吧,整个村子的人为什么会中邪,昏睡了三天三夜?”
“这件事到现在我也想不通,也就成了一桩迷案。事后我们仔细回忆和猜测,排除了种种可能,但仍是找不出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