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望着眼前的景象,又赞同性地点了点头。
“照这么说,还真有个农用车司机住到这里面来了,可他跑哪儿去了啊?”陈文娟又拿着电筒将屋子扫视了一圈。
“这屋怎么有股血腥味儿啊!”至从陈文娟关上窗户后,我就隐隐闻到一股鲜血的味道,这时我又不由自主地联想起那个喜欢喝人血,吃冷东西的养尸来。
“那——那门侧面是不是还有扇小门啊?”胡金刚的一句话,使我们的目光都回落到被他踹开的那扇破败的红木门后面,从而忽略了我刚才所说的那个问题。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就在那扇呈45度角打开的木门后面,还有另外一扇暗红色的小门,那应该是这个单人间里的厕所吧?
“难道——”估计王队长是想说“难道人死在那厕所里面了”,结果他话还没有说出来,那扇门竟“吱呀”一声打开了,我慌忙站到了王队长后面,心里当时就只有一个想法:尼码,养尸喝完了人血又出来吓人了。
“呀,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当我们都提着一颗颤抖的心惊望着那扇被推开的木门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在我们耳边响起。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站着的来人,尼码,这人居然不是左明,而是那个神出鬼末的王老栓啊!
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间房的厕所里面?!
我一把抢过陈文娟的手电,狐疑地掀开两扇木门,往那黑黢黢的小屋里一照,只见到一个沾满了尿渍的蹲格和一个简陋的梳洗台。
那小屋里果然是一个厕所啊,原来这边双号房的厕所都设计在门后面啊!
“栓子,你——你特么的怎么又会在这里啊?”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肝,总算不是看到养尸喝人血的恐怖场景啊,还好还好。
“我也是来这里住店的啊。”栓子摸着脑袋,又对着我们嘿嘿几声傻笑。
“妈的,你一个人一声不吭地躲在厕所里面干什么啊?”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家伙,发现他还是一身黑衣,一双黑鞋。
“当然是拉翔啊!”栓子又一声傻笑,跟着又走到窗户去开窗户。
“那店外的农用车是你开过来的?”王队长紧盯着栓子问道。
“当然不是啊!”栓子又一口回道。
“你一个人住在这屋里的吗?”陈文娟又问。
“当然啊!”
“怪了,那老板娘不是说是个农用车司机住在这里面的吗?”胡金刚皱眉说道。
“那老板娘准是看错了!他以为那农用车司机把车停在她门口了,就是农用车司机住了她的店,其实是我住的店。”栓子用衣袖擦蹭了一下他嘴巴又对我们回道。
“你不是回去看二毛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镇上来了?”我又好奇地问了一句。
“额,我看天快下雨了,一时找不到去处,就跑到这镇上来了。”栓子又道。
“你啥时候来的这里啊?听到这旅馆有什么异常的动静没有?”王队长盯着栓子又问。
那栓子始终都很镇定地回答道,“我六点多就来了啊,除了先前听到你们上楼外,也没听到其他声音了。有什么问题吗?”
“额,没有——”王队长跟我们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抬腿往外就走。
“早点儿休息吧!”我走到栓子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跟着走了出去。
“好咧,你们慢走——”栓子哆嗦了一下,然后又跟我们挥了挥手。
“晚上睡觉把房门关紧啊,别到处乱跑!”胡金刚走到最后又叮嘱了一句,这才跟我们一起走出了屋子。
“怪了,左明跑哪儿去了啊?”带着这个疑惑的问题,王队长又走下了楼梯,对那个中年妇女道,“老板娘,今天晚上到底有几个人住进你店里啊?”
“除了你们之外,就只有那个农用车司机了啊,警官,我可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啊!”中年妇人以为王队长要找她的麻烦,差点儿没把眼泪吓出来。
“从我们住进店后,你确实没见到人从这里面出去吗?”王队长见那妇人表情痛苦,语气又稍稍缓和了一些。
“确实没有,我要说了假话,我——我立马让外面的雷给劈死!”
“行了,行了,老板娘,你也别激动,我们就是找你了解点儿情况,麻烦你把所有房间的钥匙都给我一下,我们还得去每间查查情况。”王队长见那妇人言语过激,赶紧息事宁人。
妇人也不想惹麻烦上身,慌忙将一串钥匙递到王队长手上。
拿到钥匙后,我们又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二楼的另外一些房门,结果依然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怪了,难道左明那小子又凭空消失了?”王队长又大惑不解地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