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见到我这个举动,冯凯就像见到了公鸡下蛋似的,又感到意外又感到好笑。
“叫兽,这屋里开了空调的,难道你还热得厉害?如果真热的话我们可以考虑你的感受,将空调温度再调低一点儿。”
满是讽刺与挖苦的话从那逗比嘴里说出来,立即引来一阵挖苦与嘲笑。
我勒个去,老子不就拿了一把扇子出来扇风吗,你们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怪了,刚才比这搞笑的事还多了去了,他们怎么不笑冯凯专笑老子啊?
我估计他们对老子是羡慕嫉妒恨的心情吧,为毛,因为陈文娟是这个雅间里最亮眼的妞了,他们巴不得看老子的笑话,同时间接性地羞辱陈文娟吧。
陈文娟听得阵阵笑声,用她那凌厉的目光瞪了我一眼。
看来真扫了她的面子啊!
不过老子并没有鸟她。
本来想叫小倩赶紧出来让哥在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家伙面前露露脸的,我又害怕他们说老子是精神病,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因此我暂时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吆喝小倩快快现身的,只是对他门的嘲笑置若罔闻。
“叫兽,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冯凯笑过之后,又来将我的军了,狗r的今天晚上看来是存了心要跟老子过不去啊。
我举起杯子来,乜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鄙夷地说道,“不就一杯酒吗?呵呵,酒嘛,水嘛,喝嘛!”
当我将那个杯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的时候,众人都向我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我草,怎么这么火烧火辣的感觉?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似的。
难道小倩没有跳出来暗中帮我?
我赶紧打开折扇,他奶奶的二大爷的,老子都已经火烧眉毛了,小倩居然还稳坐钓鱼台!
草,她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她的主人啊。
真想掏心窝地问她一句:小倩,咱们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啊?
莫非,她还不明白我拿折扇出来的用意?
擦,她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叫兽好酒量啊!”
冯凯那厮见我一饮而尽,居然非常崇拜地鼓起了手掌。
老子知道,他这是黄鼠狼给他大爷我拜年,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才拍了两下手掌,这狗r的又将那瓶红星二锅头提了上来。
“哥们,看你也长得富丽堂皇的,你做事怎么这么寒碜,就请我喝这十块钱一瓶的二锅头呀?你要是个男人,把吧台上那飞天茅台拿来敬我啊!”
哈哈哈,你狗日的会将我的军,难道老子就不能将你的军?
吃饭的人听得这句,再也忍不住了,纷纷笑出了声来。
我看到冯凯的脸更加地难看了,心中那股火烧火辣地愤恨也就得到了宣泄。
老子正准备动筷子填一下肚子,没想到冯凯那厮又用二锅头将我的杯子倒满了,同时又大声地说道,“你要是个男人,把这杯喝了,我马上喊服务员上茅台。”
这话一出,立马就有几个人吆喝,“叫兽,喝一个,喝一个!”
我勒个去,这些家伙分明是想看老子的笑话啊。
“冯凯,先吃点菜吧,你们别老喝酒啊!”陈文娟估计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心里终于动了点恻隐之心,居然主动给我涮了一块肥牛在我的碗里。
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啊,心想总算是好人有好报啊!
不过她这个举动,更加让冯凯在一旁咬牙切齿啊。
我知道他肯定暗恋陈文娟好多年了,现在没有追到她,一定对老子充满了怨恨。
哈哈,他居然对我不仁,就别怪老子对他不义了!
我决定在他的伤口撒一把盐。
于是装作很下贱地对陈文娟说道,“亲爱的,我的手有点疼,你能不能喂我一下。”
估计陈文娟也是想急于摆脱那扫把星冯揩的纠缠,她nn的居然还真把那块肥牛从我的碗里挑起来,送到了我嘴里。
我当时那是高兴得心花怒放啊!
冯凯见此,眼珠子都气得发绿了,大叫道,“服务员,给我拿酒来!”
“先生,你要什么酒?”一个十*岁的妹子听得叫酒,慌忙从外面飞奔进来,超起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问冯凯这二世祖道。
“茅台!给我来十瓶!”冯凯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