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单云和张二蛋的见面日常,自从两天前从新东方毕业出来,精武门内皆尽充斥这种显得高端的称呼,什么什么总,什么什么经理。江城说是整风,其实也没有那么狠心,也就用一年时间,纠正了众人的思维,让他们逐渐适应在新体制下用心工作,各司其职,公司化带来的好处,就是江城不那么累了,层层贯彻执行,都有人负责,非常符合懒人的性格。
江城现在已经锻炼出来了,新东方开课什么的,手到擒来,什么时候想进就能进,什么时候想出就能出,不想其他人,悲催地被洗脑整整一年!
江城难得享受起了假期,而精武门外一片水深火热,张佳寿头发都愁白了,没有前来交换战俘,也不是他拉不下脸子,实在是没有余粮,索性暂时让精武门养着。洪坤的釜底抽薪真是彻底,整个安利团完全破产了,就张佳寿现在手下的几十号人,吃饭都成问题,要不是王富贵还能挤点棺材本出来,都得乞讨了。
那些跟随安利社“风生水起”的金州原有门派,也是元气大伤,金钱财务洪坤倒是没要他们的,可留下的后遗症就颇为严重了,有钱也买不到东西——一是整个金州城被洪坤折腾的半死,做生意的基本上都停业了,即便没停业,受过安利社为首的共进会折腾,打死不愿意卖东西给这些“仇人”!
据说就两天时间,倒闭了好几家门派,都是些小门派,饿肚子闹得!
远在牛栏山的江城,坐在草皮上,那是野餐和野战后的氛围,黄玉宛娇羞的脸庞,越发红艳动人。
“宛儿!我有事要跟你说!”江城终于决定做一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男人。
“我也有事跟你说呢!”黄玉宛满是柔情地看着江城,眼神的交换很成功,江城觉得自己被电了一下,无法免疫的那种电。
“你先说!”
“你先说!”两人异口同声,很是谦让。
在江城的一再坚持,搬出了“女士优先”的大道理下,黄玉宛悠悠开口,“城哥,你说咱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哈哈,这个难不倒我!我早就想好了,要是男孩,就叫江小鱼,要是女孩,就叫江小花!啊!什么!你是说,我要当爸爸了?”江城直接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
黄玉宛娇羞地点头,江城又是兴奋又是惶恐,不说穿越众很难中标吗?不是说没有到最后都不会出现这种桥段吗?
不过很快,江城变得沮丧!他觉得自己很不地道,在这种很温馨的环节中,想想自己即将说出的话语,觉得很是扫兴很是罪恶!
而黄玉宛,很专注地看着江城,等待着江城的下文,看的出来,江城很高兴,但是内疚也藏不住,他觉得非常亏欠黄玉宛,未婚先孕啊!
江神医很快进入角色,专业地开始号脉开始诊断,果然,喜脉!庆幸自己方才的动作还算斯文还算温柔,江城再也掩饰不住笑意!
“哈哈哈!我江城!也要当爸爸了!”江城吼出的话,竟然夹杂着眼泪,江城封锁了自己的部分记忆,但是总觉得需要将这个消息传到远方,遥远的星空外,一个叫地球的地方。
江城喊完,带着泪水,转身,单膝跪下,拉起黄玉宛小手,诚恳地说道,“玉宛,嫁给我,好吗?”也不管黄玉宛感动的落泪,悄悄从背后拿出一朵花,一朵泛着银光的花!那是甩棍直接3d打印出来的!
接着,又从百宝囊中摸索出一个小盒子,深情地凝望着黄玉宛,悄然打开,里面依然是一枚银色的戒指,还是甩棍上弄下来寒铁,比之白金、钻石什么的都值钱多了!静静地等待着黄玉宛的回应。
黄玉宛梨花带雨,很是激动,谁说不在乎名分?谁说不在乎婚姻的形式?看着江城真诚的脸庞,黄玉宛,终于重重地点头。
江城很绅士,万万没想到,有一天电视上学到的东西会这么巧合地用上,温柔地位黄玉宛戴上戒指,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这一刻,所有理想所有繁杂,都化为浓浓的情谊,弥漫,弥漫。
黄玉宛躺在江城怀中,手指不停在江城胸口画圈,“城哥,你刚刚要说什么?”
江城意识到,该来的还是回来,虽然并不像破坏这个良好的氛围,但是早晚都要说,以江城的性格,做不到隐瞒,“玉宛,我爱你!此生不渝!但是我做了错事,必须向你坦白!”
黄玉宛有些紧张地看着江城,他并不知道江城要说什么。
“在京城期间,当今陛下给我赐了一门婚事,我推脱不掉。”江城突然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黄玉宛竟是收起了紧张,神色一松,喏喏开口,“那你喜欢她吗?”根本没有问是谁,长的怎么样,考虑事情的角度不同。
江城摇摇头又点点头,还是不知怎么开口。不过看着黄玉宛逐渐变色的脸,江城不能沉默,再次单膝跪地,“我江城发誓,永生爱护黄玉宛,黄玉宛是我唯一合法妻子,此生不变!玉宛,我跟你坦白的意思,只是不想你今后误会,我已经决定了,有你,就足够了!我用尽一切办法,都会回绝了赐婚!”
黄玉宛相信江城,就像相信自己的感觉,她可以感受到江城的真,至少当下。更紧地拥住江城,流着眼泪,“城哥,不管如何,好好爱护宛儿,好吗?”
江城用力地点头,他说回绝婚事,并非权宜之计,而是他瞬间明白了,一个男人,何尝不是只能容下一份爱呢?喜欢是喜欢,爱,才是爱!
“还叫城哥吗?叫声相公来听听!”江城突然觉得心灵洗涤过后,无比的纯净,调笑起了黄玉宛。
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容下爱人身边出现另一个女人,黄玉宛如是,只不过,江城的诚恳很快赢得了她更大份额的真心,这一刻,无比满足,终于娇羞地喊了一声,“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