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马上就来。”
然后严谨尧抱着心爱的小女人在霍家父子俩震惊的目光中,朝着他的住房快步而去。
欧晴将小脸埋在男人的颈窝里,没有精力去注意其他,只顾着摄取他熟悉的气息,似乎唯有如此,她的胃才能好受一点……
有人说爱情治百病,以前她不以为然,可现在她却觉得爱情真的挺神奇。
因为前一刻她明明很难受,可自打看到了他,她突然就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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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里。
欧晴喝了一杯蜂蜜水之后,胃总算不再那么难受,但依旧还是没什么力气。
她横躺在牀上,头则枕在他的腿上,闭着眼虚弱地呼吸着。
严谨尧坐在牀边,手里拿着风油精,帮小女人轻轻地涂抹着。
好一会儿后,见她脸色好多了,眉头也不再紧锁,他松了口气。
“好点了没?”他将风油精随手搁在牀头柜上,俯首凑近她的小脸,柔声轻问。
欧晴侧身,将脸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撒娇地蹭了蹭,有气无力地“嗯”了声,表示自己好些了。
严谨尧被小女人蹭得心都快融化了,唇角微微勾起,溢出一抹*溺又无奈的轻笑。
大掌轻抚她的发丝,他心疼地看着她还是有点苍白的小脸,“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她立马摇头,一脸嫌恶。
她的胃还难受着呢,这会儿根本什么都吃不下。
“这是哪儿啊?”欧晴一边缓缓直起身来坐上他的腿,一边转头好奇地四下打量。
见她竟然主动坐在他的腿上,两只小手还抱着他的腰,整个人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严谨尧满意又欣喜。
“帝都郊外。”他答,微嘟着唇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原来是帝都啊……
一路晕车,她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哪儿是哪儿,什么手续都是赵宇办好的,下了飞机又直接上了专车,所以也没注意到自己所在的是什么地方。
她仰起小脸看着他,蹙眉不解,“你让我来这里干吗呀?”
“我答应过你今天要回去的,可是我忘了今天是冬子的生日,我得给他过完生日才能走,一方面我不想失信于你,另一方面我想让你见见我的朋友,所以就让赵宇把你接来了。”他向她解释,同时在她脸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
其实最重要的是,他想她了。
“唔……”有点痒,她偏头躲避。
他不满,大手掌住她的脸颊,霸道地将她的小脸掰回来,头一低就直接吻上她的唇。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天不见,他真是想她得很。
挑开她的牙,他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
欧晴没有拒绝,甚至还乖巧抬起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难得大方地与他互动……
严谨尧惊讶又欢喜。
小东西今天真乖!
满心激荡,他不由扣着她吻得越发的狂野……
在这寒冬腊月里,这个吻如冬日暖阳般温暖着彼此的身心,两人全情投入,吻得浑然忘我。
许久许久之后……
直到彼此都感觉快要窒息了时,严谨尧才依依不舍地结束。
“还难受吗?”
他意犹未尽地在她已然微肿的唇瓣上轻啄,心疼地柔声问道。
欧晴其实已经不难受了,可听着他温柔的语气,心里就觉得委屈,像只小猫咪似的瘪着嘴在他颈窝里拱了拱,撒娇,“有点……呀,你干吗?”
话未说完就被他接下来的举动给羞得惊叫出声。
他的手,从她的衣摆溜了进去……
“帮你揉、揉。”他说,一本正经加理直气壮。
她面红耳赤,急得用力去拍他的手,“才不要……”
自从他们那啥了之后,她对他就了解得非常透彻了,所以此刻他想帮她揉的根本就不是胃,而是别的部位好么,别以为她不知道,哼!
“别动!”严谨尧拧眉轻喝,另一只手捉住她的小手,而溜进她衣服里的那只手则毫不客气地直击目的地。
被他得逞……
“严谨尧你……”她羞恼地狠狠瞪他,气也不是恨也不是。
“乖,别动。”
“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欧晴气得很,佯怒娇嗔。
他低下头安抚地轻吻她的唇,用温柔得滴水的声音诱、哄着她,“你乖乖的,我保证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你的保证都是骗人的!”说起这个就来气,她愤愤喝道。
“嗯?”
“你保证过两天就回家的!”
严谨尧闻言,轻挑眉尾,续而无奈地轻叹一声,“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事出突然——”
“我不管!说得出做不到就是你的错!”她娇蛮轻喝,难得任性。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严谨尧就喜欢多样化的小女人,不管是乖巧还是撒娇还是发脾气的,他都喜欢。
欧晴瞅着眼前的男人,对他的容忍度感到深深的佩服,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
“想不想我?”
他突然与她额头相抵,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问道。
“不想!”她想也没想就摇头,气呼呼的。
他害得她这两天吃不好睡不着的,所以她才不要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咧!
看着明显在说反话的小女人,严谨尧似笑非笑地轻勾唇角,“真的不想?”
“一、点、儿、都、不、想!”她鼓着腮帮子,一字一顿以增加说服力。
他笑了。
“可是我想你。”他倏地收紧双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薄唇贴着她的耳朵,狠狠咬着牙根说:“想死了!!”
嗯,他想她,想得茶饭不思,想得就快走火入魔了。
她怪他说话不算话,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归心似箭。
就是因为实在太想念,所以才忍不住把她接到身边来。
严谨尧从来没有试过这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煎熬和痛苦,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想得走火入魔,更是从来没有觉得谁能在他生命里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而这个名叫欧晴的小女子,统统做到了!
他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爱她太多,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想让她时刻陪伴左右,想把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以博她一笑。
他甚至觉得自己肩负重任,因为他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和快乐。
嗯,责任重大!
听着他恶狠狠的“想死了”三个字,欧晴的心,甜似蜜。
美丽的小脸顿时如三月桃花,嫣红一片,越发娇俏迷人。
看得严谨尧心痒难耐。
正陷入热恋中的男人,只要跟心爱的女人单独相处,脑子里除了如何吃她之外,便再也想不了其他了。
已有两天没跟小兔子那啥的严谨尧就更是如此了。
离派对开始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严谨尧想,速战速决先解解馋应该是够了……
心里如此想着,他的手就开始行动了。
欧晴感觉到他的意图,有点羞涩又有点紧张,直觉告诉她此刻不合时宜。
“啊,那个……谁是冬子啊?”小手轻轻撑着他的肩, 阻止他压下来的身子,她连忙问道,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一会儿告诉你。”可强势的男人又怎会被她轻易忽悠,抓开她的小手,低头去吻她的唇。
她撇开小脸躲避,不依地撒娇,“不嘛,现在告诉我!”
“乖,别动。”他腾出一只手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掰回来,在她唇上一边啄一边哄。
“不……唔……”
叩叩叩。
就在欧晴半推半就正欲妥协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严谨尧拧眉,害羞胆小的欧晴则惊得微微一颤。
“谁?”严谨尧不悦喝问。
“是我,干爹。”稚嫩的声音,不卑不亢地在门外轻轻响起。
“进来!”严谨尧一边说道,一边把手从欧晴的衣服里撤出来。
欧晴忙不迭地从他怀里爬出去,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霍冬推门而进,双手捧着一个小小的水果拼盘。
“干爹,这是爸爸叫我拿上来的。”小家伙走上前来,礼貌谦和地说道,同时好奇地打量着低头窘迫的欧晴。
“乖!”严谨尧一手接过水果盘,一手揉了揉干儿子的小脑袋。
欧晴悄悄瞟了眼霍冬,正好对上小家伙向她投射过来的目光。
“干爹,她就是我的干妈吗?”霍冬看着严谨尧,直截了当地问。
“嗯!”严谨尧点头。
“啊?”欧晴一脸懵逼。
干……干妈?
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眉清目秀的干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