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甯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没好气地默默腹诽。
“乖,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霍先生贴近霍太太的耳畔,沙哑着声音哄着求着。
有句俗话叫趁热打铁,难得他的小女人今天喊了他老公还对他撒了娇,所以他得趁着这个好兆头再接再厉。
“我警告你,你别得寸进尺!”严甯气急败坏,偏着头躲避他灼热的呼吸,狠狠切齿。
“那你再叫我一声老公。”他抬起眼睑看着她,像是大发慈悲般给她另一种选择。
“……”严甯瞪圆了眼睛。
更不可能好吗!
若只能在两则之间选择,她宁愿亲他一下好吗!
反正她现在每天都得被他啃好久,都已经习惯了,区别不过就是主动与被动而已。
而且所谓的区别也只是刚开始,因为通常她都坚持不了两分钟就会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然后不知不觉便*在他的攻势下……
严甯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定力太差,还是这个男人现在吻技变好太好,竟让她越来越抗拒不了。
“要么亲我,要么叫我老公,你选!”迎着她恼怒的目光,他霸道得近乎无赖地说道。
“我不选!!”严甯恼火地狠狠瞪他,没好气地大叫。
他微微挑眉,双眼放光,故意扭曲她的话,“两样都可以?”
严甯气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了来。
“做梦吧你!”她狠狠咬了咬牙,一边在他怀里挣扎扭动,一边切齿怒骂。
被拒绝了,霍冬目光一黯,眼底布满哀怨。
双手抓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腿上,不管她怎么扭动,都逃不出他的怀抱。
严甯只是扭了几下,自己就突然停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不敢动了。
因为她越是扭动,就越是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坐在什么位置上……
他那处……正气势汹汹地抵着她。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骤升,气氛在瞬间变得*了起来。
严甯脸颊绯红,紧张得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如坐针毡。
霍冬暗爽。
虽然她动来动去偶尔会让他有点疼,但疼过之后却格外的舒畅……
只可惜好景不长,小女人突然不动了。
霍冬一脸失落,希望他的小女人能多蹭一会儿啊!
蹭着真舒服……
“那就再叫我一声老公吧。”他贴近她的耳畔,幽幽低喃。
比起吻,他更渴望能从她嘴里听到“老公”二字。
毕竟想要吻她他有的是办法,实在不给他还可以强、吻,可想要从她嘴里骗出什么好听的话,却比吻难上许多。
听他那勉为其难的语气,仿佛只让她叫他一声老公他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严甯忍无可忍,气得大骂,“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他一本正经地摇头,完了还特别理直气壮地补上一句,“要你!”
“滚犊子!”严甯啼笑皆非,狠狠骂道。
见她就是不肯让步,霍冬更幽怨了,盯着她看了许久,直看得她头皮发麻。
她正要发火,却听他幽幽地说:“你刚才都叫过了,再叫一声又能怎样呢?”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她刚才叫了他好几声老公,应该已经顺口了不是么?
“那是演戏!”严甯没好气地狠狠剜他一眼。
“那就再演一次。”他立刻接口,理直气壮地对她要求道。
他不介意她是演戏,只求她能演一辈子。
严甯无语。
她刚才演戏是因为有罗婉月和贝倩妮在场好么,现在四下无人,只有她跟他,她演戏给谁看?
演给自己看么?!
毛病!
她暗暗咬着牙根,冷冷瞪他。
严甯觉得,自己可能应该去学点防身术了,就算打不过他,但也不能总是这样被他吃得死死的吧。
现在的她,别说反抗,连躲避都躲避不开,这样真的很悲哀好吗!
两人对视,互不退让。
半晌后……
严甯倏地伸手紧紧捧住男人的脸,红唇带着一股愤恨和恼怒狠狠印上他的唇……
反正在这种时刻她是绝对喊不出老公二字的,没有别条路可走,她只能选择亲他了。
之所以妥协,是因为她心里实在好奇……
他到底给罗婉月下了什么圈套?
唇与唇相贴,感觉着她唇上的温软和香甜,霍冬半喜半忧。
喜的是她终于愿意主动吻他,忧的是自己还是没能如愿听她喊声老公……
虽开心,但觉不够。
他贪心地想,若能两者兼得该是多么的美好啊!
严甯只想蜻蜓点水,怎奈狡猾的男人不肯满足……
所以,在她想一触即退的那刻,他在微微一愣之后快速反应过来,大手先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想逃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他将她牢牢扣在怀里,毫不客气地反客为主……
他驾轻就熟地撬开她的牙齿,霸道至极地攻城略地……
迷迷糊糊间,严甯软在男人的怀里,不知道自己是该后悔还是该恼怒。
或许都有吧。
这男人霸道起来真是烦死人,令人恨不得把他用脚狠狠碾死!
一个吻,持续了许久许久,让车内的温度高得吓人,更是让彼此体内的血液沸腾……
感觉快要窒息的前一秒,他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她。
他与她额头相抵,深深看着她有些迷离的双眸,眼底柔情四溢。
两人都微喘,*的气息在空气中萦绕,久久不散……
“还不说?!”
待缓过气来,严甯恼怒地喝道。
沙哑的声音,透着深吻之后的余韵,不止毫无威慑力,听起来反倒像娇嗔。
霍冬心都快酥了。
他意犹未尽地嘟起嘴在她唇上又啄了一口,才言简意赅地说道:“炒股亏了,正被高利贷逼债。”
炒股?
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