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男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摇了摇头，说：“不恨了。”

朱厉笑，“你恨我的时候，恨我什么？”

顾一男鼓着嘴不回答。

朱厉自己猜测，提问：“你恨我，是因为我打过你？”

顾一男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她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朱厉问：“那么男男，你该打吗？”

顾一男一脸不服气，拒绝回答。

“你该打，”朱厉说，“如果你能珍惜自己半分，你就不会对我说那些话。”

顾一男抬起眼睛看他，终于知道反驳了：“我要所有一点办法，我才不好找你！”

这脾气是上来了，朱厉不怕她发脾气，而是怕她不说话，“所以你就那样轻视自己？”

“那我能怎么办？”眼泪又不争气的往外跑外，她嚷嚷：“我妈跪在地上求我去找有钱人，可别的有钱人都有老婆小孩，只有你没有，我就是去碰碰运气，不要我就算，我再找别人，你打我干什么？”

朱厉真是被她气笑了：“你现在还有理了？当时你怎么不跟我说这些话？”

顾一男气道：“那时候我不敢说！”

朱厉提问：“那么男男，你现在敢说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