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下，说：“嗯，对。你讨厌小孩，你不喜欢小孩，还在上学，所以你不能生小孩，对不对？那我们就不生，永远都不生，行吗？”

顾一男想了想，抬头看着他说：“我说讨厌小孩，是骗你的。但是我现在不能生，我还没毕业，我要是生小孩了……”

“我知道，”他打断：“所以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样逼你。我跟你道歉，好吗？”

顾一男抿着嘴，顿了下，说：“朱厉，其实你不用这样……”

“男男，”他说：“你先安心上学，别的什么都不用管，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顾一男点点头，“嗯。”

大排在脚底下穿来穿去，顾一男弯腰把它抱起来，举到朱厉面前，问：“那你喜欢大排吗？”

大排仰着小狗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漾出水似得，胖乎乎肉嘟嘟的悬在半空里，他咽了下唾液，硬着头皮点头：“喜欢。”

“真的？”顾一男把大排往他面前举了举，说：“那你戳一下它的肚皮。”

大排“嗯嗯”的抗议两声，朱厉闭着眼，伸手在它的肚皮上戳了一下，然后说：“很软。”

顾一男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说，“哦！你偷跑出医院！”

朱厉笑了笑：“嗯，我马上就回去。”

顾一男看他一眼：“疼吗？”

他摇摇头：“还好。”

“骗人！”顾一男撇嘴，然后说了句：“我把大排送到楼上去，跟你一块回医院。”

她真的很好哄，说两句话软话她就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