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厉拿了药水过来，撩起她的裤腿，在她发青的地方喷了两下：“睡觉都不老实。”

“你踹的！”顾一男气鼓鼓的说，“要不然我以前怎么都没摔下去？”

她还想说的是肯定是为了报复她，因为她昨晚上没顺着他的话说，所以朱厉耿耿于怀记恨在心。

也不跟她吵，把药瓶放在一边，重新坐在她身边，朱厉开口：“男男。”

她低着头，手里拿着手机在自拍，嘴里应了一声：“嗯？”

他瞄她一眼，见她压根没抬头，还在玩着手机，便伸手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男男，跟我说说话。”

手机被拿走了，没得玩了，她只好看他：“好。”

“你二十一了。”他说。

顾一男点头，她知道呀，她都快升大四了，马上就二十二了。

他伸手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不去看她的脸，问：“男男，你想过结婚吗？”

顾一男僵在他的怀里，低着头不说话。

“想过吗？”他追问。

顾一男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朱厉又问：“你想和谁结婚？”

她不吭声，低着头不说话。

“男男，回答我。”朱厉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想过跟谁结婚？朱翼是吗？”

顾一男点头的幅度非常小，点完了她又小声解释：“我那时候小，不懂事，以为结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朱厉笑笑：“那我呢？想过和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