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哥哥，你的灵力是什么等级的啊，我看你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子夜对着凤若问道。

“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差点死掉，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很厉害的？”笑吟吟的看着子夜的眼睛，凤若的语气竟然有些揶揄。

我亲眼所见好么……

子夜嘴角抽了抽，对于自己之前撒的那个谎忽然有点后悔，凤若这么一脸无害的样子，她当时为什么要说谎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啊，现在想要知道点东西这么困难。

“那天你没睡着，一直躲在石头后面看着我们是不是？”看着子夜有些懊恼的样子，凤若干脆直接将事情点破。

“……对，没错，我是一直看着来着！”被人拆穿，子夜沉吟了一下，干脆大方的坦然承认：“当时你突然出声唤我，我怎么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万一你是坏人，我说我什么都看见了，你要灭口怎么办呀！”

子夜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瞪得溜圆，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仿佛没看到子夜的怒气，凤若慢条斯理极为优雅的继续用着餐，虽然吃食简单环境简陋，但是他高雅的神态却愣是让人有一种仿佛他是在环境优美、餐点精致的高级餐厅用餐的错觉。

子夜掷地有声的反问就像是用力一挥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荡荡无声。她怔怔的看着凤若，确定后者确实没有想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这才又小声地对着凤若嘀咕了一句：“那，那天你明明背对着我，怎么会知道我是个女的呀？”

这个疑问是她在遇见凤若之后的第一个疑问，也是到了现在依旧没有半点头绪的疑惑之一。

本来没想现在问的，可是此情此景她不知怎么就说出来了。浅栗色的眸子更是紧紧地盯着凤若，有些迫切。

她真的很好奇。

“听出来的。”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凤若道。

语气轻松自然的就像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然而那话语却是让子夜心惊。

听出来的？！这、这怎么可能，人的性别怎么可能会用耳朵听出来呢？！

子夜心中这么想着，却没想到自己在极度惊愕之下竟然将这个问题直接问了出来，机械的抬头等着凤若回答的同时，心中更是凛然。仿佛被厚厚的冰雪覆盖，刺骨透心的凉意遍布全身。

无论任何时候发生任何事，她都绝对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吐露出自己心中所想，哪怕是在睡梦中，被催眠中……

可今天，她竟然这么轻易地就在凤若面前说了实话，甚至在把话说出来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或许在凤若的眼中这不过是一个小孩儿因为太过诧异震惊而惊呼出声的一个问题罢了，可对她来说却已经是极大地失态，不、这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心跳，呼吸。”简短的扔出两个字眼，凤若若有所思的看了子夜一眼，然后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