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泽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开嘴,喝了两口,才想起来问道:“你把那玩意弄哪去了?”
“刚才被你那一吓,不知溜到哪去了,怎么也找不着了。”
咳,咳——巫泽风被一口参汤呛得半死,只是顾不得这许多,又掀开被子要逃,被明姐按住了笑道:“我话还没说完呢,后来被你家司机在车库找着了,他捉回家给孙子玩去了。”
唉,巫泽风啊巫泽风,从来就只有你捉弄别人,还没被别人捉弄过吧,这回你真是遇到大克星了!
这一整夜,巫泽风好几次从恶梦中惊醒,不是梦见那条小蛇在他身上钻来钻去,就是梦到他被一群小蛇包围,吓得他大汗连连。
明姐也没睡好,被巫泽风凄惨的叫喊声弄得同样心惊肉跳,跟撞鬼了似地,最后她实在要被逼疯了,打开灯来到巫泽风了的卧室,拜托他能不能别再叫了!
“你以为我想!”巫泽风没好气地说,“白天被你吓成那样,我都快神经质了!”
“唉,不就蛇——”
“闭嘴,不准再在我面前提那大蚯蚓!”巫泽风干咳两声,拿起床头的空杯子道,“喊得嗓子都哑了,给我倒杯热水来哥就原谅你。”
“好吧,我欠你的。”明姐从楼上冰箱里提上来五瓶啤酒,打开了给巫泽风道,“喝完这些就能睡得香了。”
“那也得喝好酒,怎么每次跟你一起就喝啤的?”巫泽风虽然抱怨着,还是接过冰啤喝了一口,一个激灵上来,爽!
“姐就好这!”明姐也咕噜噜灌下两口,“再好的洋酒也不如这冰过的百威啤酒,真自在!”
“你也别非要嫁给鲍爷了,就你这点生活品质,随便找个小民工都能养活你了!”
“是吗?”明姐不置可否地笑笑,很快两瓶冰啤被她干完了,还剩最后一瓶的时候,明姐索性和巫泽风一人一口这么分着喝了个干干净净。
不知是真的喝了冰啤酒的缘故呢,还是因为有明姐这个蛇妈咪在,总之巫泽风后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醒来的时候发现明姐斜靠在床头,双手平摊,一条腿架在他小腹上,一条腿挂在床下,睡姿那个豪放。
难怪他被尿憋醒了,这样子被压着能不急么,巫泽风轻轻提起她的腿,又轻轻地放下,上完厕所回来躺下后,实在觉得看不惯,又把她的另一条腿搬上了床。
这世上能让巫泽风看不习惯的人和事,还真是不多,待他刚闭上眼,觉得还是不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平躺着放在床上,见她只穿了背心和打底裤,于是又拉过自己身上的裤子给她盖好,两人共同一条薄薄的空调被。
巫泽风这一觉又睡到了自然醒,睁开眼时发现明姐正趴在他身边,双手托着下巴仔细地观察他,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你怎么在我床上,靠,还盖着我的被子,色女!”
“**了啊?要不要反应这么强烈?”明姐翻身下床,原本挽起的长发,瞬间如瀑布般倾泄下来,及至腰间。
巫泽风看得呆了呆,“原来你头发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