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楚一珞进了院门。
两个人这一周几乎都没有说话,这时就那么痴痴的对望着。
游晨晨明显的看到了楚一珞眼里的情绪,有伤痛、有爱怜。于是她也决定原谅楚一珞了,眼里也满满的情意回报式地看着楚一珞。不管有什么不快,因为这个眼神的对望、诉求,就全都不是问题了。
院子里出奇的安静!
申镱博端着水就站在门口看着,没有往前走。
这时,珞妈妈的声音突然出现:“是一珞回来了吗,来帮妈妈一个忙。”
游晨晨的眼神一直把楚一珞送进屋,却不知她这样的眼神也被珞妈妈看在眼里。
珞妈妈并没有什么事需要楚一珞帮的,她就是觉得自己的儿子看游晨晨的眼神不太对——今天是格外的不对。游晨晨看她的儿子的眼神更不对了,那种火热……珞妈妈的心真得又被吓着了。
当天,晚上,珞妈妈来到了游晨晨的床边:“晨晨,你这次来想住多久都行。”
“珞妈妈,公路一通车我就要离开。”游晨晨并没有思考珞妈妈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顺口回答而已。
“晨晨,你爸爸妈妈知道你来柚谷镇了吗?”珞妈妈的话是犹豫不决的。
“不知道。当时走得很急,并没有告诉爸爸妈妈。”游晨晨照事实回话,她觉得除了在对楚一珞的感情上,她在珞妈妈面前要收敛之外,其它的她都可以照直了说。
“不告诉也好,省得他们担心。”珞妈妈好像欲言又止,最后语重心长地说:“不早了,睡吧!”
“晚安,珞妈妈。”游晨晨没感觉到什么异样,因为珞妈妈和自己的妈妈一直关系很好。就连这么多年没见面,也没忘记了相互过年过节的寄一些礼物。珞妈妈寄给妈妈的是土特产多,而妈妈寄给珞妈妈多是女人养颜的补药。
“晚安。”珞妈妈脚步很轻,带上门时动作也很轻,连关门的声音也跟着变轻了。
日子,依然是申镱博和游晨晨的清闲日子,因为其它人都很忙。
于是,游晨晨就对申镱博说柚谷镇,只要是她说出来,带着憧憬的神态,申镱博都会提议要去看看。
申镱博带游晨晨去爬楚家的后山——柚山。
反正,申镱博也不是第一次背游晨晨了。游晨晨走没多远就不走了,她也没直说要申镱博背,只是蹲在那捂着脚踝。
申镱博主动蹲下的,背对着她说:“上来吧!不就是希望我背?”
“嘿嘿,只得又麻烦一下你的背了。我不是装的,就是脚刚又抽痛了一下。”游晨晨半真半慎的。
“或者,多年后想起来,过的最忘形的日子,就是和你在这柚谷镇混日子了。”申镱博背着游晨晨好像很轻松,脚下并不整齐的石板路,他走得又稳又快。
“最忘形?”游晨晨不明白申镱博为什么要用这个词。
“背着心里只装着兄弟的女人去爬山,还乐滋滋的不知避嫌二字是何意,你说这不是忘形吗?”申镱博竟然耐心的解释,他好像很少这么耐心的做过名词解释题。
“我想爬这柚山,并不是我现在想爬;而且这么多年里,我总是在做梦爬这柚山。梦里的柚山吧,总是会动,我越爬他越徒,我经常就在半山掉下来时吓醒了。”游晨晨说到这时,紧紧地圈住了申镱博的肩膀,就像梦里怕掉下柚山似的。
申镱博停了停步子,呼了口气说:“你圈得太紧了!我怎么爬山?我不是你梦里的山。但我是足于让你放心依靠的男人。”
游晨晨松了松手,不出声了。她好像听出了申镱博的话里有双重意思。有的问题,答与不答都是错的,无以为答,只有沉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