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煜,别急,看你爸爸有什么比赛规则。”余小曼看了南宫那明显算计的眸光,就如上次,打赌一样,彩头很重要。
对哦,她忽然的想起,上次‘国花’打赌赢来的彩头她还没有找南宫辉兑现。想着那次的打赌,她心里就涌出一股说不出味的甜蜜。也是从那时开始,她发现南宫辉渐渐的变,变得不是那么冷然,不是那么的遥不可及。也是从那时发现,她在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地位,虽然,他的最深处还是他的前妻。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嫉妒,虽然紫漫早已不在人世了,可是她的爱想要全部。
全部的爱,可能吗?
她不由勉强一笑,心里也自知无望,跟一个死去的人能争吗?
“很简单!”南宫辉没发现此时余小曼那笑得有些牵强的容颜,“就是我和小煜各抟一个遥控模型,而小曼却拿玩具枪来追击我们,不管追击到谁,都算她赢!”
余小曼正想说,南宫辉不是明的要她输吗?他们有了先潜意识,追击的人得跟着他们的思绪走。
“当然了,我和小煜的遥控路线必须一致,速度相当。“南宫辉已经接着说了下去。
“比赛有彩头吗?”余小曼问出了最实际的东西。
“小曼,我是不是有赌癖啊,怎么一开口都在彩头呢?”
“那当然了!既然是比赛,那肯定是有奖励了,是吧?小煜!”余小曼拉小煜作统一战线。
“那是!爸爸!比赛没彩头,就没多大的激情和兴致。”小煜乐见其成,看样子,也也会占点老爸的光,赢点阿姨的彩头,可是什么彩头最好呢?他歪头冥思了起来。
“那行吧!”南宫辉想了一下,“我以10%‘辉煌集团‘的股权做赌资。”南宫辉想到上次的赌注,自己被小煜鄙视得无地自容,而且还欠小曼的赌资,想起来就觉得很丢人。
“哇噻!爸爸你今天这么大方?我还以为你又为用一毛钱来做赌资呢?”小煜快嘴的调侃他老子。
顿时,南宫辉危险的眯起了眼。
余小曼不敢光明正大的笑他,却也偷掩盖嘴角了。
“我的赌资抛了,你们的呢?”南宫辉挑高了眉,有种等着要鄙视他们的架势。
小煜和余小曼相视一眼,很默契的讪讪的一笑,“老爸,我未成年,不涉及赌资问题!诱赌你也犯法了哦!”
“他未成年,你呢?”南宫辉黑亮的眸子明显的带着看笑话的味道,“你不会也说,你也未成年吧!”
“谁未成年了?本小姐翻了年就二十一了!”
“本小姐吗?”南宫辉把双眸眯成了一条线,上下打量着余小曼,“我好像记得,某人在某天都已经不是小姐了,而是某人的夫人了。”
刹时,红霞满面飞。
太美了!南宫辉有了瞬间的呆愣。南宫煜想换着的调侃一下父亲,想想还是算了,让他这样的表情在多了,他能一一的调侃吗?
“阿姨!要不你别下赌注了,反正女人说话可以不算数的。”
“不,小煜,彩头我得下,要不然赢了也不光彩。”余小曼不服输的性子来了,“这样吧!如果我赢了呢?我就拿你的彩头,要是我输了呢,我就去给你当秘书,为你做牛做马!”
“小曼,你可真高招啊!”南宫辉轻摇了一下,做他秘书不是已经是定了的事吗?做牛做马,他就算了吧!她肯做,他还舍不得呢!
周子惠坐在客厅里吃着自己随便做的一点面条,耳朵里却听着那时不时传来的笑声,心里更是越发的仇恨余小曼了,她笑得如此的灿烂,是在跟她炫耀吗?炫耀自己得到南宫辉了吗?
“哼!”她在心里冷哼了一句了,“得到南宫辉的人又怎么样,你我谁也得不到他的心。可是,你我都得到的只是他的人,凭什么你笑得那么快乐和幸福?凭什么你可以坐拥他的一切呢?”
周子惠怦怦不平的站起了身,懒得看她一家子快东的样子,一丝的声音也不想听到耳朵里。越是临近他们所在的楼层,她心里越是气愤,染火的双眸带着的恨意越来越浓。
一家三口,因比赛情绪高昂,也没见周子惠上来,只是专注着自己手中的玩具路线,余小曼举着枪,姿势倒还算标准,可是,她瞄不准啊!
她心里有些急,不由的在心里腹黑南宫辉。
小煜也是全神贯注的。
突然,一个身影窜了下来,正好踏在了正在滑动的遥控车之上,脚下一晃,顿时周子惠如殒线的风筝快速的滚了下去。
“啊……”惊恐声划破长空。
余小曼拿着枪呆愣了一秒,南宫辉早在她呆愣之时跑了出去,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周子惠!”余小曼也跟了上去。
小煜吓得缩了起来。
周子惠一路滚下了楼楼,脑子还懵懂的不知道发生的什么事,直到痛意排山倒海的袭来,才惊觉自己摔下了楼梯,股股的热流夹着小腹的疼痛涓然而下。
南宫辉一步跨三步而下,搂起周子惠,“你怎么样?”
周子惠痛得脸都扭曲了,但是那恨意的双眸如黑夜里的幽灵,闪着阴森的亮光,紧盯着跟着南宫辉跑下来的余小曼,“余小曼!这下你满意了吗?”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个意外!”余小曼见那股股流下的殷红,心神完全的慌了,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辉,起快送医院!”
“意外?”周子惠痛得眼泪直滑,“为了打掉这个你们南宫家的罪证,你们可以设计出无数个这样的意外!”
“周子惠!无论你怎么说,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保持体力,尽力的保住这个孩子。”余小曼心也跟着周子惠那痛得扭曲的脸一样揪成了一团。
“哼!余小曼别在那里假惺惺的了!”周子惠意识有些混沌了,但是她还是强吐了心中的恨意,没了这孩子,只有死路一条。
“辉!你还愣着干嘛呀!”看周子惠强撑起眼皮的,意识就焕散了,余小曼一急,吼了南宫辉。
南宫辉沉了一下心思,抱起周子惠就大步的往楼下走去。
此时,余小曼没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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