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兔摇摇头。

“换身衣服，一起出去吃饭。”轩辕玄天习惯性的安排着，

凌小兔点点头。

显然纠结了大半天的就只有她一个，轩辕玄天的态度和他平常根本没什么差别。

不管是开口说话还是表情都还是那种冷酷的模样，仿佛那个温柔的他只是凌小兔泪眼中的幻生。

坐在餐厅等着食物上来的间隙，凌小兔觉得自己和他单独相处着，浑身都在慢慢变得僵硬。

“你今天出了什么毛病？”轩辕玄天靠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凌小兔手足无措的样子，“你的表情似乎很生硬，而且为什么不说话。”

凌小兔瞪着他，完全没想到始作俑者能够那么自然地问出这种问题。

她心一横，心想着反正迟死和早死都是死，与其自己一个人在脑袋里总想着，不如索性直接往枪口上撞。

这样好歹还减少点心理上的折磨，来个痛快！

“关于你昨天说的事情。”她干涩地开了口，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不像是自己一样。

她拿起桌上的水杯，灌了好几口水下去，活像是在从中汲取勇气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