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尊心疼的皱起眉眼,拦腰将她抱起上楼,回头凌厉道:“给我把这残局收拾干净了,否则今晚你别睡!”
等两人离开,张嫂叹了口气,“少夫人,您怎么不解释啊,明明就……”
“好了,张嫂谢谢你,这些事你还是别参合,这样对你有好处,我的事我有分寸!”
他要信,不解释也会信,他不信再怎么解释也不会信,安沁知道他心中对她的芥蒂已经越积越深了,是到了要爆炸的时刻了!
将硕大的客厅收拾干净,已经凌晨一点了,洗完澡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摸索着回到房间,仰头倒在床上就睡。
耳畔多出的一道呼吸声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惊恐从床上坐起,扭开壁灯一看,南门尊半撑着脑袋灼灼盯着她被吓得不住起伏的胸口,眼神暗沉邪恶。
她捂住着低领睡衣的胸口,没好气的凶道:“你在这干嘛?”
“这个家,我哪儿不能去?”他视线坚决不移开,一直流连在她身上。
他的意图异常明显,安沁冷声道:“对不起,我累了,请你回自己的房间睡吧!”
“如果我非要睡在这呢?”他靠近一步,将手指搁在她大腿上,火热的触感吓得安沁一跳,将他的手拍开,“那我去书房睡!”
“书房没床!”再度放上她的腿。
安沁干脆起身,“那我跟张嫂挤一晚上!”
“站住,谁允许你了?”他悠悠然一句,靠着床头坐起来,眼神似笑非笑落在她身上,攫住她的去路。
他勾了勾手指,势在必得,“过来!”
她一动没动,漠然看着他的动作,没有不情不愿的挪动脚步,更没有娇羞不已的低头靠近,她近乎顽固的对峙惹怒了南门尊,他豁然起身,安沁猛地一退。
在她转身逃出房间之前,他捏住了她的后颈,将她一拖扔上了床,廉价的床垫不够柔软,她背被砸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又隐了进去。
南门尊欺身过来,不悦道:“翅膀硬了?”
她扭过头不理睬他。
他捏起她下颌迫使她与他对视,“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是向皇甫菲道歉,向你道歉,还是做些没用的解释?”她咻然回首,澈亮的目光直盯入他的眼睛,不卑不亢。
他内敛的深眸一眯,松开了手将她放开,“今晚,我睡这!”
“不是伤没好,不宜与人同床吗?”她冷冷道,察觉到他眼神越发不爽,她噤了声起身抱了另一床被子出来见自己裹住,美其名曰,“我怕弄伤你!”
南门尊咬肌上下一动,掀开自己的被子往床下一踢,霸道钻入她的被窝,猿臂一捞将她掳到怀中,张嘴就咬在她锁骨上。
“你干嘛!”她痛呼,推开他坐起来。
他钻入被窝,壁灯下他的欲*望昭然若揭,安沁别过头去,不与他对视,沉默了会南门尊又伸手将她拽入怀中,她手臂抵在两人中间,“我不要!”
他不顾她反对,张嘴咬住她反抗的唇,吃干抹净后,邪笑道:“这是你的义务,我也只是在享受我应有的权利,别忘了,我们已经合法了!所以……”
他长长一笑,伸手剥去她单薄的睡衣,手从被子底下肆意在她身上点火,她避闪不及,恨不能踢他下床,挣扎间不小心碰到了他伤痕累累的背,听得他一声抽气,她停止了动作。
“你想弄死我?”他皱着眉低吼。
她一个白眼,“是你明明有伤在身还不知检点!”
“你以为这点伤与万蚁噬骨的折磨比起来,哪个重要?”趁她安静,他快速用睡衣将她双手一绑,压在身下。
安沁恨得咬牙,“你松开我!”
“我怕你弄伤我,这是正当防卫,你不会起诉我吧?”他坏笑着,手指捏住她胸前美好的凸起,在指间揉了揉,恰到好处的掌控让她欲仙欲死又不得满足的节奏。
“你……无耻!”她气喘吁吁,咬着唇瓣才忍下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唇,从她敏感的小腹离开,对着她的肚脐轻轻吹了口气,“口是心非!”抬起上身将全身的衣物剥去,他**裸展示在她面前,“你忘了在巴黎时,那个热情似火的你了吗?”
“南门尊,你闭嘴!”她闭着眼睛低吼,脸红透了。
一指轻放在她唇边,“小声点,虽然这间房隔音效果不错,但谨防有人偷听哦!我怕,别人会热血沸腾饥渴而死!”
“你这个流氓,你还能再下流一点吗?”他的话不堪入耳,让安沁面红耳赤。
“当然!”他邪肆一笑,手指一伸,挤入了她的身体,还淫*靡的开始蠕动起来。
安沁全身像烧着了一样红,她扭动着不安的身体,想将他排斥出去,她受不了在被委屈被冤枉之后,他还肆无忌惮的亲近她,她无法接受。
“这么想要?”他坏笑着,将手指抽了出来,“你看,弄湿了!”
“南门尊!”她气得咬牙,半抬起身体,瞳孔都要冒出火来了,“一想到你的态度,我就没心情跟你亲热,你放过我!”
“可,你的身体想要,不是吗?”他吻了吻她,“别较真,跟着身体感觉走,才不会亏待了自己!”
“你真的以为是我推倒了香槟塔吗?”控制不住他再度捣乱的手,她挺直了身体问。
一边品尝着她美味的香甜,他含糊道:“是胡媛!”
她一颤,“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监控!”全身心都在面前的秀色大餐中,南门尊满心都在筹划,怎么样有意思的吃掉她,实现在尊厦第一次的灵肉结合。
她却煞风景的冷冷发笑,还以为他凭直觉相信着她,原来就是因为不信才去看的监控,那这与之前的答案有什么区别,只是破开了来看,显得更丑陋了!
被迫停止动作,他恼怒瞪着她,“想什么呢?就是因为不信才带着菲菲去看!”他是在给她证明清白,她却不解风情,净知道坏他兴致。
她错愕,半张着嘴望着他,他咬了她一口,“是不是还想问刚才的事?那我告诉你,你是不是就该专心的陪我好好享受下夫妻权利了?”
听见头半句话她点了头,后半句出口时,点头收不回来了,南门尊得意低笑,将她压回身下,将被子在两人身上一盖,“来,我慢慢告诉你!”
巨大期待下,胸前被他啃咬得酥酥麻麻,被窝里安沁止不住低吟出声,她的声音取悦了他,他低笑着吻了吻她的唇,“菲菲任性,你作为嫂子,不该让着她吗?我骂你,应该!”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安沁悬浮在半空的心被撞了撞落入暖窝里。
心,被拉回来,落入情爱的世界里,全身都被他点着了火,她不受控制的低低呻*吟,动情之时双手攀上他的背,身体微微弓起。
南门尊满意享受着她被调教出来的乖巧,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他抬起腰身挺入,满足她被勾起的空虚,两人亲密结合,都激烈的颤抖着,不过几日功夫发生这么多事后,这一刻似乎等待了好久!
几秒时间他都没动,享受着贴合的温度,各自都在低微的搏动着,那轻微的触动激起千层浪,克制的围墙崩塌,他化身为兽凶猛驰骋,她化身成一湾婉柔的湖任他畅游其中。
她身体越绷越紧,手指不受控制的抠入他的皮肉,弄疼了他的伤口,与狂热的快感诡异结合,他成了脱缰的野马,她尖声嘤嘤高呼,身体开始剧烈颤动,全身像开水煮过一般透红,那丝丝低吟一阵沙哑。
如此动人,他心神巨颤,动作间更是狂野,甚至将她翻了个身迫使她趴跪在床上,从身后进入了她,捏着她白嫩圆翘的臀,他发出最原始的低吼,身体相撞的脆响羞得安沁睁不开眼睛,全身酸软得坚持不住。
她连声求饶,“够了,嗯……”
又是一声无法控制的长叹,她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喉咙里呜呜出声,几个快速的动作下,他腰身一挺,脊背僵直弓起,全身的肌肉都在轻微抖动,眯起的眼睛迷离而模糊,所有火热尽数释放。
手一松,她从他手中软软滑落,他跟着躺下,压在她身上,紧紧贴合,许久才缓过气来,他餍足咒骂,“该死的小妖精!”
她呜呜着,又困又累,身上还有强壮的男人压着剥夺着她的空气,她只得扭了扭腰身,湿湿的甬道顺滑,不经意间他被挤了出去,冷空气一袭,男人头脑清醒过来,翻了个身下来,将她圈入怀中,“累坏我了!”
她发出呜呜声反抗,她才累坏了!
“你是爽坏的!”他餍足低笑,在她娇羞的脸上亲了亲,“睡觉!”这几天,赌气没让她在身边,习惯彼此体温的两人都没睡好,睡眠严重匮乏。
可,腿间湿粘,安沁不习惯,推了推他,“我想洗澡!”
“不准!”他霸道,“带着我的味道睡,我身上不也有你的味道吗?”好久没亲热了,因巴黎的甜蜜后,这几日的空窗期显得异常难熬,他饥渴她的味道。
腰间,他的手箍得很紧,她动了几下他都没松手的痕迹,只得作罢,即便不习惯,可毕竟熟悉了彼此,倒不觉得脏,很快就睡熟了。
九点。
皇甫菲兴高采烈的钻入南门尊的房间,想爬上他的床将他叫醒,谁知床上的被子是睡过的痕迹,可人不见了,摸了摸床上冰冷的,难道很早起床了?
“张嫂,少爷出门了吗?”她下楼问。
张嫂摇头,“没啊,他的车还在车库里呢,这少夫人也没起床……”她忽然想到什么,隐隐一笑转入厨房,得煮点好吃的,给他们补补!
她想到了,皇甫菲自然也想到了,气哼哼上楼,咬了咬牙用力敲门,“尊哥哥,你在里面吗?”
熟睡中,安沁最先被吵醒,听见叫声她慌了神,忙推身边睡得香甜的男人,“菲菲叫你,怎么办?我们现在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