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泪珠躺在苍白的脸上,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仿佛经历了人间沧桑。
而陪伴在身边的,竟然是一个外人。
“别难过了,遗产部分我会帮你处理好,菏泽那边,我也会帮你的。”
毕竟,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二人并排走出医院,却不曾想医院门口早已等候多时了两位不速之客。
几日来,言家公子携女友频繁出镜各种场合的消息,已经被各大媒体传的沸沸扬扬,倒是让菏泽看红了眼。
“没想到前脚被我扫地出门的弃妇,竟然这么快就被言少你捡起来了?”菏泽挑着眉,冷冷的给了米珈珈一记白眼。
在沉重的悲痛中还未缓和过来的米珈珈,无力反击于男人的嘲讽。
别过头,不想再看这张恶心的面孔。
言羽痕不怒反笑。
“菏少这句话说的就不对了,在您那里的是垃圾而在我这里却成了宝,不只能说明近朱者赤么?”
遭人反将一军,菏泽自然气不打一处来,眉头皱成了一团,语气阴冷:“我跟晗肆不久就要订婚了,言少到时候一定要赏脸带上我的前妻捧场啊。”
“前妻”这两个字,菏泽加重了语气,仿佛欺辱这个女人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一个习惯。
而关于订婚的事情,当然是斗气时的口不择言。
只是一旁的鹿晗肆,却已经牢记在心底,不禁扬了扬头,像是孔雀一样彰显着自己更上一步的地位。
言羽痕不以为然,轻轻的环绕着米珈珈的肩膀,视若珍宝般的回击:“不巧,我们也是,若不嫌弃,同日办喜宴,本市空前盛宴不是更好?”
那阳光灿烂般的微笑映射到菏大少的眼中,俨然成了阴冷。
本以为占了上风,却又不料敌人阴险,不禁嗤之以鼻。
也更因为气氛到了鼎盛而让双方说话不再拐弯抹角:“言羽痕!想跟我斗你还欠火候呢!”
语毕,眼神落在一边沉默的米珈珈身上。
小女人攒着的拳头愈加的紧,指甲扣把收心抠出了深深的坑,不言也不语,仿佛恨透了,又仿佛在蓄积着某种力量,等待时机来爆发。
“哦?棋逢对手,我很期待。”
言羽痕语笑晏晏接话。
菏泽铁青着脸,败北而去。
外面的媒体却一点也没有放弃这次的爆料。
一时间,报纸,电视,甚至广播,都围绕着神秘女郎与本市两大富少的三角恋以及豪门准儿媳鹿晗肆报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