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寇翰冷笑道:“我数三下,若你不走,本王便不客气了。”这几日烨军连续有人闯入,守卫却浑然不知,可想而知他们的防守有多薄弱。
安钧如犹豫的看着凤七夜。
他并不怕苏寇翰,他手里有苏寇翰致命的弱点,但是他知道不到关键时刻,抓准时机,那机会就白白浪费了。
凤七夜不再看他,面色又恢复了淡漠。
安钧如看着她,终究是选择了离开。
他不知道她留在这里到底有何目的,也不知道她为何执意要在这里受辱,但是她那般的坚定,或许另有目的。
等安钧如一走,凤七夜便开口了:“想要我什么来交换,身体?”她的语气平静而凉薄。
到这一刻,苏寇翰看透了,那食心蛊怕是白用了,她睁眼看到的并不是他,他爱的人也不是他。
若她的心底爱他,就不会如此,不会那么淡漠的看着他与别的女人缠绵,不会那么凉薄的说出那样的话。
心底染起一股恼意。
他费了那么多工夫,花了那么多精力,居然都白费了。
“对,我要你的身体,我们烨国从来没有所谓的心甘情愿,本王也不愿意等了。”这几日,他一直在艾玛那里,几日的缠绵,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艾玛的无理取闹,她的一再威胁,偏偏让他无计可施。而他希望凤七夜有丝的动容,但是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化。
就在刚刚,艾玛对他说:“少主,这虎符原本是属于您的,艾玛把虎符交到您手上是理所当然,但是艾玛想要凤七夜的人头来祭奠我爹爹,否则我爹爹死不瞑目,艾玛也死不足惜。只要少主把人头送到艾玛面前,艾玛双手把虎符奉上。”
她素来被宠惯了,说话并没有改掉往日的咄咄逼人。
她的那些话,分明是在逼迫苏寇翰,可是她早已被嫉妒冲昏了头,忘了这一点,任何人都不愿意被逼迫,更何况是身在高位之人。
凤七夜咯咯的笑着,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至身上只剩下一条里衣。
“你想要的只是这些!”
妙曼的身子,若隐若现的曲线,傲然挺立的****被半透的里衣遮着让人血喷张。她的确有让男人疯狂的本事,但凡男人看到那样的场景都会发狂。
苏寇翰迷恋的看着她的身子,身子毫无质疑的已经有了反应。。
凤七夜唇角挂着冰冷的笑,一步步的朝着苏寇翰走近。
苏寇翰猛的把人揽腰抱起扔在床上,身子已经急迫的压向她。
此时他早已被****支配,全身的血液都在身下那一处。
凤七夜的目光更冷了,随着他的动作,眼底的寒意更深。
她的孩子,给与了她希望的孩子。
就在苏寇翰急迫的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时,早已藏于凤七夜腰间的匕首毫不迟疑的朝着苏寇翰胸口刺去。
这一次,苏寇翰似有了防备,身上急速的一挡便跃开了。
他微红的双眸紧紧的看着凤七夜,眸光遽沉,冷冽如冰:“凤七夜,你到底有没有心,本王为了你弄到如今的地步,你还是想要杀我。哪怕是你对本王没有心,也不该在一而再的想要杀我。”
原来这几日的平静,这几日的顺从都不过是她在寻一个最好的机会,让他一招毙命的机会。
若不是他早已有了防备怕是这次已经死在她的刀下了。
凤七夜冰冷的笑着:“为了我?我不过是你一个除掉他的借口吧,或许我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若你没用杀他之意,他怎么会死。为了我?苏公子这话说出来也不怕太假。”
她身上的衣衫已被撕裂了一半,苏寇翰在她的身畔处,她伸手撩起衣服穿上,冷然的看着他。
既然没有一击即中,后果她早知道。
帐篷外,艾玛掐准了时机冲了进来,她手持虎符,冷声的命令着,脸上的疤痕在微薄的光下越显得狰狞了。
“把人压下去!”
“少主,这女人一再杀你,您还要护她到何时。程将军的建议艾玛觉得可行,若少主按程将军的意见办,艾玛手中的虎符立刻双手奉上,否则......少主的所作所为无法让人信服。艾玛不敢把虎符交予少主手上。”她说的句句在理,头头是道,手里高举着虎符。
她话里的意思是**裸的威胁。
此时,苏寇翰连说不的权力都没有。
堂堂少主不过空有名头,没有虎符,烨军根本不听他指令。若不尽快收回虎符,他烨军军心涣散,士气不足,加上近日连连败退,这仗不用打便已经输了。
“把人关押起来,明日苍穆辰御驾亲征,把人悬于大军前。”闭了闭眼,苏寇翰一咬牙说道。
他无路可走。
不能仅为了一个凤七夜,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葬送秦国的江山。
即便如此,他也不会伤她的。
听到他的话,艾玛得意的笑着,手捧着虎符送到苏寇翰的面前。
“少主,艾玛现在当着几位大将军的面把爹爹的虎符送回给少主,烨军上下齐心以后只听主子一人的命令!”她朝着苏寇翰率先盈盈一拜,朗声的说道,携着苏寇翰的手走出帐篷。
帐篷外,秦国大军聚守在外面,齐齐的朝着苏寇翰朝拜。
苏寇翰朝着艾玛看了眼。
这女人若他不答应把凤七夜关押起来,她是要逼宫?
艾玛浑然不知男人的想法,只是得意的笑着。她并未料到自己的天真之举已经让她身心俱付的男人起了杀意。
她要这个女人碎尸万段,千刀万剐。她要用凤七夜的人头来祭奠父亲的亡灵。
她已经被嫉妒和仇恨冲昏了头,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为何而死,也不明白即便她现在是苏寇翰的女人,可也没有男人允许自己一再被威胁,一再被置于无路可走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