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玄之回答道：“当时我被放在芈家门前，还是襁褓之中，便是白发。”

“你……真不知你父母为何人吗。”她记得姝妧说过，只有有婠仙血统的人才是如此。

“问来做什么。”玄之觉得凤如颐很不对劲，蹙眉。

“没什么……就是很好奇。”凤如颐摆了摆手。

司徒水渊见状，笑道：“想不到啊，你也会这样好奇的问东问西，与你以前冷冰冰的样子真是极其不同了，难不成墨神医是火，把你这冰给融化成水了？”

凤如颐干笑着不知如何回答。

还是墨玺琛帮她解围了，“人的性子也是会变得，可能一点点的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对比起来不是现在更好吗。”

“那是那是。”司徒水渊长叹一口气，“想当年啊……我还以为你是个男的，把你打晕带回家打算霸王硬上弓，没想到啊！诶！”

玄之与墨玺琛都显然是不知道这段事，两人的眼睛瞪大了看着各自妻子，司徒水渊放声大笑，凤如颐捂着脸，低下头。

“什么啊别这样看着我，她那时候故意打扮成一个公子模样，的确挺俊俏的，所以我就没有管了……这么俊俏的少有啊！”司徒水渊见自己丈夫那怪异的眼神，连忙反驳着，“不行你等会让她穿一次男装看看，绝对比你俊俏！”

“诶如颐你帮帮我！等会给他们看看，不然我以后肯定常常被他笑话！”司徒水渊拉着凤如颐的手，求着。

“可是……我以前那些衣服现在都没有了。”凤如颐看向墨玺琛，他太过高大，他的衣服她绝对不合穿。

“诶……可惜了。”司徒水渊泄了气，“你以前那俊俏的，每次出现都有不少少女在那看着你，那时候估计不少少女想嫁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