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凤如颐的情绪变得很低，吃着嘴里的东西，明显心不在焉。

赤凤也没说什么，可是到了两人要离开引仙楼时，凤如颐忽然走到他身边扯着他的袖子说了声谢谢哥哥。

“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吧，别装了。”低头看着笑的很开心但眼里有些他说不出的情绪的凤如颐，赤凤忽然这么说。

“什么？”她立刻变得茫然。

“没什么，走吧。”赤凤摇了摇头。

他最近总是这样。

在看着她时，总觉得她其实什么都知道，但下一瞬又觉得是自己多疑了。

也是，如果什么都记得的凤如颐，怎么会那么乖的叫他哥哥。

肯定是想多了，赤凤揉了揉眼角边的位置。

不过……现在什么都不记得的她，居然把那个下人多嘴说过一次的墨神医这么记在心里。

是好事吗？因为听到熟悉的名字所以紧紧记着。

是坏事吗？说不定这是她开始恢复记忆的开端。

“算了，顺其自然吧。”要来的事情也无法阻止不是吗，其实算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对他而言不是难事，但他不想那么对凤如颐。

要都知道了，反正觉得对着她时会有一种无力感。

“哥哥你说什么？”走在赤凤后头的凤如颐好似听到声音，问道。

“没什么。”赤凤摆了摆手。

“是吗。”在赤凤身后的凤如颐忽然神情变得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