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冲动，水渊。”

“并没有。”把刀一扔，随后而来的是玄之的松手，“那个动作，我从见到她开始就在想象，如果她说会，我一定要那么做。”

“可就算他拉住了你，你若想，那把刀要刺入我的肩膀也不是什么难事。”以内力一推，玄之如何能阻止。

“或许从以前到现在，从我想当你的好友到现在我停下来，都是因为你那一样没变过的东西吧。”司徒水渊叹了一口气。

“看来我们以后是做不成朋友了，但愿以后不用再见面吧，如颐。”转过身，司徒水渊与玄之一起离开。

“当不成朋友的话，当挚友，也是可以的。”

雪宕在长廊前头，目送了玄之与司徒水渊的离开。

她转过头去看了看在尽头与她相隔甚远的凤如颐，然后低下了头。

刚刚离去的那个女人，眼中带泪这种事情，可以不用禀告吧。

“留你在这，听着那些话，不难受吧。”待司徒水渊走后，凤如颐笑着问赤凤。

“难受的人不该是你吗。”假装听不懂，赤凤别过头。

“可是一切起因都是因为，你这个曾经的怪物啊……”凤如颐是看到了水渊说出怪物二字时赤凤的神情，但是现在她还是要再说一次。

“所以，你现在是在怪我。”赤凤看了一眼凤如颐，然后把视线放到别处，语气笃定。

“哪里敢。”上前去拍了拍赤凤的脸，“我只是想告诉你，那是曾经，不是现在。”

起身，凤如颐捂着自己肚子，“我饿了，你帮我去让雪宕那些东西过来吧。”

楞了一下的赤凤很快就回过身来，嘴里嘟嚷着凤如颐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当下人的坏习惯是何时养成的。

走到一半他才想起凤如颐没说墨玺琛的那份，回过头去，发现凤如颐站到墨玺琛房门前两人想聊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