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在里面的人声音未传来时便已经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姝妧坐在椅子上,掀开了半截的衣袖,露出来白皙细嫩的前臂上多了一条长度大抵为一尺长的伤疤。
而墨玺琛则是微微欠身的,把止血的药粉洒在伤口上。
“你的手…怎么回事?”她不喜欢欠别人的,如果姝妧那道伤是因为帮她赶走芈家人的话,那她可以以断臂来赔罪。
连忙把衣袖放下,姝妧讪笑,“不关别人事,是我今早起身时迷糊,打碎了个瓷杯,捡起来时右手没拿稳,瓷片的尖尖儿就掉到左手的手臂上来了,割出了一道血痕。”
虽然被她掰的通了,但是一看就知道那肯定不是瓷片所为。
姝妧不愿说,她也没法问。
不过可以知道的是伤口不是因为芈家人就是了。
衣袖上还有血迹,但是衣袖却没有破口,若真的是在外面被利器所伤,那么衣袖必定破开一道口。
走过去,没和墨玺琛打招呼,直接拿起旁边的白布,在夺过墨玺琛的药瓶,她打算为姝妧包扎。
可墨玺琛居然不松手,一个反手,凤如颐双指桥在墨玺琛的手腕上,墨玺琛手腕一麻,松开手,凤如颐立刻接住往下掉的药瓶。
责怪般瞪了一眼墨玺琛,凤如颐把白布摊开,把药粉以一条直线的倒在上面,然后把白布放到姝妧身后的桌子上。
一手抓住姝妧的手腕,拉出来,掀开衣袖,拿起白布,把有药粉的地方对着伤口,就这样,白布缠着几圈,最后再固定好。
“这个伤口是被力气割了,而且血没有溅到其他地方,说明这里是被慢慢的割开的,可以这样的话,便不可能是瓷片。”打量着她,凤如颐说道。
“我换了身衣裳。”毫无慌乱的,姝妧对答。
“你衣袖上的血迹都干了。”轻轻碰了那块干了的血迹,凤如颐道:“而你刚才伤口没有半分止血的迹象,你难道是被割了之后,不慌不忙的换了身衣裳,再气定神闲的走来此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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