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至于这样不友好么?
钱馍馍苦情巴巴的看着慕容倾。
谁知,到了眼前,木雕冲慕容倾毕恭毕敬的行了个随礼后,便挑起车帘,等两人上车。
“上车。”口气淡淡的,却不容人质疑。
钱馍馍收回了打量木雕的目光。木雕!眼前的人真的只能用木雕来形容。
长得其实挺俊的,就是像个被控制的机器人,目光直直冷冷,一动不动。
钱馍馍抹了把汗,兄弟,你是怎么做到的。
唉!不愧是和冰山一伙的。只是可惜了这副好看的皮囊。
“你这般摇头晃脑是做什么?”有些暗黑的马车内,传来慕容倾清冷的嗓音。
钱馍馍一颤,她为了离零下几百度的冰山远点,都紧挨着车厢壁,她都看不见自己的手,冰山是怎么看见她的?
啊!她想起了,以前她看过的小说中常常说到习武之人一般耳朵眼睛都比较好使。
好吧,她也是习武之人,不过却是个打酱油的习武之人。
思量了一番,虽然自己是在叹息美男浪费了资源。
但作为一个自我定位为良家淑女的钱馍馍深以为,这是不能说出去的,姑且当是个善意的谎言吧。
于是,她说:“车不稳车不稳。”
话音一落,她感觉到马车忽地一快,真的就不稳了。
贴车壁没贴紧,后脑勺撞上了车壁,钱馍馍痛得冷吸了一口气,她怎么觉得木雕是故意的?
黑暗中传来慕容倾低低的轻笑声。钱馍馍又吸了一口气,冰山,你还是继续冰山吧。你笑起来我就觉得没有安全感了。
马车在霍府门前停了下来,钱馍馍暗叹,特么,终于解放了。
冰山这种款,也只有霍雅韵那种重口味的人才会喜欢。
钱馍馍跳下马车,简单的做谢一番后便蹦跶进了霍府。
凝着那抹娇小的身影,慕容倾的嘴角不禁向上扬了扬。
之后又过了几天,霍府的门口来了一个小女孩,说是要见霍府的小姐。
正剥着葡萄往嘴里丢的钱馍馍听得可青皱着眉头说:“那小姑娘也挺倔的,被三小姐叫人拿了棍子打了一阵还是不肯走。”
钱馍馍愣了一愣,姑娘?倔?
“那姑娘有多大?”钱馍馍被颗葡萄呛了一阵,眼冒黄水,仍不忘拉住可青的手急急的问道。
“姐姐,那三小姐正在门口招呼呢。你就别多管闲事了。”
可青秀眉一皱,把钱馍馍重新按在凳子上,再把一串葡萄放在她手里,道:“现在三小姐不来惹你,你就该庆幸了,而今,而今你居然为了个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姑娘出头,你这头也想挨棍子了么?”
“哎呀,你这丫头有完没完?”
钱馍馍站起身来,手里的葡萄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钱馍馍看也不看:“你只需告诉我,那姑娘多大岁数?”
说完,看到掉在地上的葡萄,又蹲下身去心痛的捡了起来。
“我估摸……估摸着也就十来岁吧。”可青有些疑惑的望着钱馍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