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人的怀中有一个身着淡紫色的襦裙的女子,凤髻露鬓,虽看不见其面容如何,可就以那窈窕婀娜的身段,钱馍馍十分肯定此女子必定姿色过人。
只是,只是,那女子是没见过男人吗?那歪着啃斜着啃的姿势堪比她钱馍馍啃猪骨头的劲。
钱馍馍即使是随着苍束楚的步伐走了老远,还是歪着头念念不忘的看着那块能发夜光的玉佩,不过,那男子显然是注意到了钱馍馍的目光,钱馍馍一抬眸,即便隔得有些远,她也能感觉到男子的不悦,于是,忙不迭的转过身来。
“好看吗?”
苍束楚忽地出声,钱馍馍不由有些心虚,他怎么知道自己在看?随即一想,自己在他背上,他当然可以感受得到。
“还……还可以,不,不好看。”钱馍馍顿觉耳根发热,自己主要看的是玉佩,看别人天雷勾地火那只是顺便看到的。
当可青看到钱馍馍的时候,一副大冬天被雷劈了的样子,看得钱馍馍甚是感动。
不过,钱馍馍这副样子被萧舜华看到的时候,就没那么感动人心了。
记得那夜,苍束楚送着她回到醉花楼,当她推开她的中等房的时候,里面竟坐了两个人——可青和萧舜华。
彼时的可青面色娇红,红彤彤的,而萧舜华却是一脸悠然。在得知那满脸白布的是钱馍馍时,萧舜华一个失态,竟笑得花枝乱颤,不过,他走之前总算是给钱馍馍留下了点心灵安慰——给她放假。
第二天,苍束楚便给钱馍馍送来了金疮药,还说是他们家祖传的。
本来不想欠人人情的钱馍馍最后决定看在‘祖传’二字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其实,她是想着,自己省着点用,用不完拿去卖了指不定还可以赚点钱,再说,要是那日苍束楚早点跳下来救她,她也不会受伤。
所以说,钱馍馍想了半日,始终觉得自己受伤,苍束楚也有一半的责任。当可青听到钱馍馍的结论时,顿时咽了一口口水,说了句,姐姐,花妈妈已经比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