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一个旋风般的潇洒踢腿,狠狠的踹开了扑来的男人,刀还未刺上曲婵,对方就已经被傅修踹到在地。
“好强的内力,真是小看你了!”男人捂住胸口,喷了一口血。
“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傅修理都不理地上的人一眼,口气突然变得非常温柔,将曲婵搂进怀里,轻轻问道。
曲婵半天才睁开眼睛,纳尼,她居然毫发未伤,“没事,我很好..”
“刚才,你不顾性命的救朕,是不是爱上朕了?”傅修眼角里的笑意开出了花浪,完全不在意敌人就在眼前。
“去你的..我才没有..”曲婵脸蛋儿已经红了,又词穷了,又要语无伦次了,怎么办,曲婵眼睛眨啊眨,眨到了地上坐着的男人身上,立即手指了过去,转移话题,“他,他是谁啊!你们俩认识?”
傅修褶皱了眉眼,目光不屑,“古禹族的使者,虎烈必。”
“虎烈必,好绕口的名字..”古禹族的使者?那不是千禹公主的叔伯吗,天哪..
惊诧不已,所幸的是,躲过了傅修的话题。
“本还想多让你多活几天,没想到你们迫不及待的引我过来,狗皇帝!你只记得我是古禹族的使者,却不知我当年所受之苦,我要杀了你,偿还那年瘠马圈里所有马奴所受的苦!”
地上的老男人突然激动了起来,那狰狞的眼珠,比狼眼还可怕,充斥着恨意和被羞辱的杀气。
“马奴?你是指当年先皇在狩猎场放逐的那些平民?”
“哼!当年你那畜生不如的父皇,在狩猎场上行马,只为妃子的一句马鬃修的不好看,便诛了我们这一批的马奴全部人,将我们发配极寒苦地,家园分离,潦倒分散,害我们痛苦一生,昏君,你们整个皇室,不得好死!”
地上的男人,已经被傅修击的吐出了鲜血,但是他说到这些话的时候,眼珠子恨的都要滴出血来。
“先皇宠爱蓉妃,与朕何关,你煞费心机,不过一场徒劳。”傅修冷冷吐出句话,他甚至只称自己的父皇为先皇,提及时,眼中的寒气可以冻死一头马。
蓉妃..是蓉太妃吗?当初见到时,蓉妃还那么年轻,先皇却是古稀之年,为了美人,不知造了多少孽。 其中明细,曲婵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现在先皇已逝,蓉太妃陪葬,也算是个圆满。
“父债子还!你也是个昏君!宠妃无度的昏君!今天,让你跟你的美人儿一起陪葬!“
老男人抹过嘴角边的血迹,脸上有很多脏兮兮的痂子,触目惊心。
并且,他身上的力量,带有一股暗黑的气焰,傅修眯眼看穿这股力量,冷魄逼人。
“我怎么没听懂啊..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满口杀气行吗?”曲婵试图调和一句,撩动的烛光,飘来阴森气。
“就拿你的美人先开刀!”虎烈必说着,粗鲁的伸直拳头,手腕上露出一个锋利的银环,他拉下银环,立即变成了一把刀刃,而且,这把刀为梯式结构,像一个小楼梯,锋利形的,随便一勾,就能勾下一片人肉来。
“呀!他的手上有刀环!我知道了,他就是散播瘟疫的人!” 看到刀环锐利的光亮,曲婵立即忆起,当日问过萧鹤,萧鹤说在平鸟和柯大娘传递的书信里看见过,带有瘟疫源的荞麦,就是一个戴着刀环的男子卖给她的。也就是说,找到手戴刀环的男子,就找到瘟疫来源,就能得到解药,救黎明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