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宁真的不是萧逸吗?为什么他们那样的相象?不但是容貌,连性格也像啊!而且关于他对于前世的那个说法,苏谨居然也有几分同意。如果他们真的不是一起穿越过来的,除了用前世缘份来解释,还能说什么呢?
后来的几天里,苏谨不再提有关前世那件事。而玄宁也在继续准备着那条船。因为飓风才刚刚退下,都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出海。玄宁以前学过天象,观天望月,心中明白,近期不会再发生飓风灾难,而且天清气郎,明明就是出海的大好时间。
可是没有船夫肯去,玄宁最后决定由自己亲自操船。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隔天就可以入海了。
但是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苏谨,从苏谨的种种言行,他已经基本确定苏谨的故事,虽然是不可思议,但有可能是真的。
如果能从阳泽回到她的家乡去,那么自己呢?
以玄宁的聪明,自然知道未来不是他可以去的地方,那么如果苏谨真的回去了,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那天,他约了苏谨出去逛闹市。
苏谨从来都有逛商场的热情,以前在新港的时候,她也是一逛好几个小时,她最喜欢看商场中花花绿绿的商品。当然现在也一样,况且还有个美男子始终微笑着相陪。苏谨一路走一路看一路买,大多数都是吃的东西。
说句实话,那时候的小吃虽然不如现代的这么多样好吃,但要健康很多。吃在嘴里都能感觉到天然的鲜甜。
玄宁看到一只造型漂亮的玉坠,盯着看了好半天。
苏谨回头看他望着那只玉坠发呆,疑惑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玄宁笑着向她招手,她到了他的面前,他就把玉坠挂在她的脖子上,“我只是觉得这个玉坠和你的衣裳颜色很相配,果然不错,很漂亮。”
说着他就把玉坠买了下来,“送给你。”
“不要!你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不能随便送东西给别的女人的。”苏谨一再地在心里提醒自己,玄宁是玄宁,他不是萧逸。而且不管是玄宁还是萧逸,他们都已经有了所爱的人了,至少玄宁现在已经娶了苏茉。
“何谓老婆?”玄宁莫名其妙。
“老婆,不就是你的王妃!唉……”苏谨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渐渐地发现和古代人交流其实还满费劲的。不过她看到玄宁问这话时,仿佛并不是伪装不懂,那么他是真不懂。如果他真不懂的话,肯定就不是萧逸了,萧逸不可能连老婆是个什么东东都不知道啊!
确定了这点,她心里面不知道什么滋味儿。
就在玄宁因为苏谨拒收他的礼物而感到失意时,苏谨却又把那玉坠接了过去,“挺漂亮的,嘿嘿,我喜欢……”
反正就快要回去了,为什么要留下那么多遗撼呢!一个礼物吗,接受吧,又不会死。
玄宁看着她仿佛不在乎的背影,不觉地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笑容,令躲在暗处的萧鸾快要气死了,“柴凤,你怎么能够答应和贵妃一起与靖王来到阳泽呢!你是朕的护卫,当时就应该和贵妃留在九华山,陪她好好养病吗!”
“皇上,是贵妃一定要去的,属下正是为了保护贵妃,才一起来的。”
萧鸾当然相信柴凤的话,不过,既然是贵妃自己要求跟着玄宁来的,那就更加令人气愤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只漂亮的钗,那是他刚刚到阳泽的时候,在路边摊上看到的,虽然只是最最普通的钗,胜在造型漂亮,不似宫里看惯的俗气。所以买了来,打算有机会送给贵妃……是的,那时候他的脑海里居然只有贵妃,只想把这支钗送给贵妃,而不是其她的任何人。
可是现在,这支钗比起玄宁的那只玉坠,当然不值得一提了。
他恨恨把钗扔到脚下……
柴凤要捡起来,他冷冷地道:“不许捡!就让它在这里,被人踩来踩去踩破算了!”
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开,却觉得腰间猛地一痛。原来他的伤还没有好,这几天之所以出来,还是因为放心不下阳泽的事。
“皇上,还是扶您去客栈休息吧。”
“是,朕要去休息,朕的伤不好,他就可以横行无忌!柴凤,你给朕盯着他,一旦他要出海,立刻通知朕。”
“是,皇上。”
玄宁和苏谨,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郊外的田野上,经过风雨的洗礼,小花啊,小草啊,小树啊都长得格外好了。阳光很明媚地从树枝中透过来,照在二人的身上。二人靠着树坐着,玄宁拿出笛子,刚刚凑到唇边,就听苏谨说:“不要吹那个什么《长相思》,吹个别的,欢快点儿的。”
玄宁怔了下,“怎么,未来的人,将那首曲子叫《长相思》吗?倒是很好听。”
“是啊,怎么,原来这曲子不是这个名吗?”
玄宁轻笑,“这曲子,我们称为《离曲》,说的是离别之苦。”
“离别之苦,不就是相思病呗,一样的意思。”
“是,一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