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太后,当然不愿意啦。
苏谨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时候与莺贵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这会儿却在她的面前讲起莺贵姬的坏话来,原来居然是借力打力,想让她这个不得宠的静贞贵妃,转移掉皇帝对莺贵姬的爱。
苏谨轻轻地叹了口气,太后,您在宫中这样久,看人怎么还这么不准呢?
就凭一个,没有见过面就已经被皇上讨厌的女子,能夺过皇帝的爱吗?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况且,这暴君有玄宁那么优秀吗?
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她记得当时在玄宁的房间里,发现房内虽然雅致清幽,但毕竟还是有些寒酸,而且房间的暖炉置得太少,有些冷冰冰的。那天她因为湿了衣裳,很明显玄宁为了她,而去外面找了枯枝来将她的衣裳烘干。
想到这个细节,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其实那****醒来的时候,就发觉自己的衣裳不但干了,而且好好地穿在自己的身上。她知道这肯定是玄宁做的,那么他一定是——
不过玄宁的眼睛看不见,所以在玄宁来说,这并不是件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玄宁……玄宁……
你到底为什么会住在那样的房间里呢?还有,平时都没有银碳的吗?为了我才不得已去折了枯枝燃火。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这样的辛苦。
就这样,本来份例不多的御秀宫,居然出了个小贼。什么都不偷,专偷银碳。其实这件事小月最清楚了,不过她就睁只眼闭只眼当看不见。反正也劝不了苏谨,她也死心了,只盼望着别人不要发现,否则又不知道是怎样的风波。
向来出了事,其实最倒霉的还是做奴婢的。
不过玄宁好像并不领这份情。在苏谨笨拙地将暖炉弄着,满脸黑灰地望着红红的火焰,身心都充满着说不出的甜蜜和成就感时,去喂鱼的玄宁回来了,进入房间就感觉到扑面的热气,他的眉头微蹙,不悦地问道:“是谁?”
苏谨二下跳到他的面前,刮了刮他的面具鼻子的位置,笑道:“是我啦!”
说着把玄宁拉坐在暖炉前,又从热热的暖炉灰里扒出二只已经烤熟的地瓜,“这是我亲自为你做的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