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下伤痕来世与你相见
谁将今生缘定红线卷入红尘
惹来流言蜚语飘去若隐若懂
心碎几许痛
醉者不懂只怪今生红线已段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从来不问我心碎
关上房门悄然流下一滴泪
公子醉酒不归为忘谁
从来不问我心碎
谁懂红尘女子心里的滋味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从来不问我心碎
关上房门别问我在思念谁
公子羡慕你天生富贵
不用管名利是非
谁来擦去红尘女子的眼泪……”
一曲毕,寂静无声,只有微微的抽泣声,就连老鸨都忍不住转身抹泪。这里的女子谁无一段伤心时,她们也曾有年少时的“武陵少年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也有年老色衰之后的“门前冷落车马稀”,但无论哪一种,里面的眼泪辛酸又有几人懂,又有几人原懂,她们又愿意被谁懂。
一个书生站起来走向一个落着泪的女子,握住她的手说:“嫣红,跟我回家。”
她哭着摇摇头:“不,赵公子,嫣红乃是一个青楼女子,配不上公子。”
“不,嫣红,是我的错,你知我懂我爱我,你才是我要的人。”
嫣红哭着点点头,有情人真情相拥。
纱帘被拉开,一位粉衣佳人端坐在那里,脸上还有未断的泪珠。站起来轻轻的行了个礼:“水公子有礼了。”
我的眼珠子乱转,到处搜寻着银子的影子,笑道:“妙语姑娘有礼了。”
靠近她说:“在下恐唐突了姑娘,不敢再做他想。只要把银子给我就好了。”老娘我对女人没兴趣,如果换个绝色美男来,我说不定真会连人带钱都要走
她悬着欲坠不坠的泪珠,震惊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话。
我清清嗓子说:“我要救济穷人。”我就是穷人,还有谁比我穷。
一个几分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如果要救济穷人,那点银子似乎不够,要不然本公子再加点。”
我在心里狠狠的将他花了n个圈圈,凤眸一转:“人人皆知欧阳公子乃是朝圣首富,若是只加一点不是太显寒酸。”
欧阳珣的剑眉一挑笑问道:“那你认为要加多少合适?”
我笑着伸出两根手指。
“两万两?”
我摇摇头。
他又往上加:“二十万两。”
小腿一抖,继续摇头。
咬牙说出:“两百万两。”
我惊呆了,傻愣愣的看着他说:“我只是想说加两点就好,公子居然如此大方,慷慨解囊,真是我辈之表率。”
摊开小手:“两百万两黄金。”
“哈哈哈——”清亮的笑声又一次从那个窗户里传来。
只见白衣翻飞,那男子手持玉扇站在我的眼前,笑的浑身颤抖,道:“珣,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有今天,太好笑了。”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的心脏开始微微的疼,这个人很熟悉,我肯定是没见过,那就是属于水柔的记忆了。论长相他该是水月镜花空惆怅,对影低怜,虚空梦一场。但他眉宇间的潇洒不羁,更像是个举剑江湖游,泼墨染江山的侠客。
欧阳珣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转头对那男子说:“水雾月,你看了那么久的戏,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接济一下我这个‘穷人’。”
水雾月?他就是水柔的二哥,她最爱最爱的二哥。就这长相,难怪水柔会为他痴迷?老娘我险些差点也栽进他水月镜花般中,栽进他的潇洒不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