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有人跟我说我会狗血的穿越,那我一定当那人是精神病,“好心的”将他直接扭送精神病院。可是,这样撒狗血的剧情就是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就当我以为我的人生是一场八点档狗血言情剧的时候,情况却急转突变。现实又一次的告诉我们世界上没有童话,要有也是黑色童话。
隐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在叫我,不管了再睡会儿,老娘困着呢,昨晚和夕月去“天上人间”疯玩了一夜。那女人疯了,说什么要和我拼酒,最后却便宜了酒保。幸好姐姐我号称“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实乃海量过人,不仅将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她扒拉回家,还顺便教育了几个在小巷里深夜徘徊,寂寞难耐,以至于差点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走上一条崭新的犯罪道路的迷途少年。在用言语教育失败之后,我贴心的送上了“贴身”服务,想必在很久之后,他们都一定会记住这个“激情”的夜晚。谁让我就是这么一个善良而又美貌的女子?想想都差点爱上自己。
忽略,忽略
但噪音还在继续,那种古怪的声音“呱呱”的不断地冲击着我脆弱的耳膜,终于在最后一秒成功冲破了我内心的最后一条道德底线,赢得了这场拉锯赛的胜利。
“泥煤啊!老娘要活剐了你!”心里呼啸而过千万匹草泥马。
我“噌”得一下挣开双眼弹坐起来,接着眼睛越眯越小,越眯越小,直到只剩两条细缝,在幽幽的闪发着迷茫的光芒。我在做梦?没错!一定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绝对是臆想过渡导致的精神幻觉。我动作僵硬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偶滴娘~疼~会疼说明不是在做梦。
看到突然弹坐而起的“尸体”,旁边拿着小手绢儿抹着眼泪哭天抢地的小女孩就这么噎住了,跪在床边打着嗝儿呆愣愣的看着突然诈尸的“尸体”。我的目光逐渐从迷茫状态将光芒聚集在她的身上。我擦!这是什么状况。还穿古装!难道是拍戏?不可能!我不记得最近有收到什么剧组的邀约。或者是那个混蛋在和我玩在恶作剧?可愚人节早过了,我的生日还没到,万圣节离太远了。亦或者是我昨晚教训的那几个地痞流氓寻仇报复?不过我估计他们应该齐齐去医院住宿了,没有三五七个月根本不可能出来。
整个房间充斥着“落败”的气息,像是许久没有人住过般。原本华丽的纱帘如今早已破烂不堪,房间里唯一个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茶壶,还有一个破了个角的碗,里面装了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原材料的液体。此刻我正坐在一个古色古风的大床上,依稀可以看出原本的精致绝伦的镂刻着龙凤呈祥的图腾。床边跪着个十五六岁的身着粉色宫装的小女孩。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她生的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柳眉弯弯,皓齿星眸,肌肤白皙,可能由于常年的营养不良,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变得格外的大,含着欲坠不坠的泪水,害怕的看着我。看到她那副仿佛见鬼一样的表情,我的眼角抽了抽,正想与他探讨一下风土人情和地理环境的时候,她忽然惨叫了声:“鬼啊”
然后就没声了,“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哪里?哪里?”来不及管她,我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四处寻找着传说中的“鬼”。虽然我是一名深受马克思主义熏陶的现代人,但我的骨子里依旧流淌着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传统血液。咳咳,简单来说就是:怕鬼。
可能是我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她,已经濒临昏死状态的人又被我踩活了过来,抖着手指颤巍巍的指了指,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我靠,原来她指的就是我。
“老娘是人!”
她愣怔了几个世纪,就在我以为她已经不会有所反应,打算出去探探情况的时候,她一把扑上来,抱着我的裙角又是一次山洪暴发。我全身僵硬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好像是精神病犯了的可怜孩子,就怕惊动了她,她会随手抽出一把西瓜刀,分分钟秒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