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芸朝风凌洛投去复杂的眼光，这个人跟以前的冷芸似乎毫无瓜葛，却暗中派人保护她。

风凌洛一直都刻意忽视冷芸，此刻瞧见冷芸复杂的眼神，他突然想起新婚之夜。掀起红盖头时，她那稚嫩的倾城一笑。

那时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几月之后，再次见面，冷芸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而怯懦的女子了。

她的面容没有变，甚至比当初见她更加憔悴苍白了。可就是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总觉得站在对面的是另一个人。

那种清冷的目光，风凌洛太熟悉了。脑中浮现出那抹黑色倩影。思及此，风凌洛有些苦笑的摇摇头。自己是不是太过思念她，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回过神来，发现德妃正打量着自己。风凌洛收起情绪，脸上又挂起那副常有的笑容。

“张祥！是谁指使你把这东西放在皇后的梳妆台的。”还是那副淡淡的口气，好像不是在审问一个陷害皇后的犯人，只是在与人闲话家常。

张祥唯唯诺诺，目光闪烁。竟不知该如何回话，许是风凌洛的语气让他觉得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吧！

当他正准备开口回话时，目光对上德妃那威严锐利的眼神。吓得他缩回了脖子。

德妃见此喝道：“皇上问话，你磨磨蹭蹭的作甚。”

“是是是。”张祥连连道是，额上汗珠顺着脸颊滴了下来。急忙抬袖擦了擦。

声音颤抖的说道：“回皇上的话，是……是……”

连说几个是，却硬是没有说出是谁。

他的目光时不时的朝丽嫔飘去，好像在惧怕着她一样。

丽嫔见此大骇，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急忙摆手，出声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我！”

最后朝张祥走去，狠狠地踹了他几脚。

“你回话就回话，盯着我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