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令宾一脸不相信的反问道:“是真的吗?真有这么便宜的事?”
刘副将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吴良义便站起来说:“元帅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说他投敌卖国不成?”
朱令宾见他如此傲慢,心有不悦,冷笑道:“本帅知道,就凭他,他没这个胆子!”
吴良义一脸杀气的看着他,说:“那你的意思是他得凭本将军才行了?不错,李从善本来就是看在本将军的面子才放了刘副将,要是凭元帅你,就只能像现在这样,军心动乱,敌人却气焰嚣张!”
“吴良义你放肆——”朱令宾指着他的连说,“你竟然敢这么跟本帅说话?”
吴良义也毫无惧色,说道:“元帅统兵不力,排挤老将,这是全军都亲眼目睹的事,元帅还想如何狡辩呢?”
“你还敢胡说,以下犯上,扰乱军心,小心本帅——”说着朱令宾抽出刀来,指着吴良义。
吴良义根本不理,只是横着眼不看他,这时刘副将怕出事,忙拦在吴良义面前,笑着劝和道:“元帅,多心了,我们将军只是——”
“你闭嘴,”朱令宾喝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从敌营安然无恙的回来,本帅待会再细细审你,现在你给滚开!”
吴良义这时将刘副将推到身后,走到朱令宾面前,说:“朱令宾,你不要太猖狂,本将军是晋王的人,你怀疑我通敌卖国,也就是怀疑晋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皇上识人不明,才会让你当元帅,等回朝之后,本将军会将你陷害忠良,统军不力的罪行上告给皇上喝王爷,到时候看你还敢在本将军这里横——”
刚说完,朱令宾的刀就朝吴良义用力地砍了下去,吴良义凭着最后一口气指着朱令宾,结结巴巴的说着“你”,还没说完就倒了下去,死了。营里顿时沸腾起来,刘副将也抽出刀来,不知道怎么办。
朱令宾见吴良义营中士兵都握着刀,蠢蠢欲动,忙说道:“怎么,你们也想跟吴良义一样造反吗?”接着他命人将刘副将捆了,接着说,“你们刚才都看见了,吴将军和刘副将,犯上作乱,动摇军心,更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本帅执行军法,将吴将军正法。而刘副将通敌之事,本帅也要仔细清查,若如属实,定斩不饶!”
吴良义的亲兵都不敢妄动了,朱令宾也阴狠的笑了笑,命人将刘副将压了下去。这时,士兵紧急来通报,说:“启禀元帅,据探子来报,唐军正大势往我军营地袭来!”
朱令宾一听,有点慌,但强装镇定地说:“慌什么,马上传令各路将军,立刻点兵出战。”
由于临阵之前将帅相争,吴良义的一支亲信部队更是不服朱令宾调遣,加之之前军心就有所动摇,这场仗朱令宾大败,最后领着剩余的军队往西逃亡。
从善领军追击,夺回了两个城池,但是朱令宾所逃方向是与另外两路兵马会合的方向,从善便没有追下去。部署好防御兵力之后,便打算回朝复命。
再说到李煜和周薇,自从善出征之后,他们就提心吊胆,几个月里都在等待,在着急。这一天,接到来报,前线大捷,从善不日即归。
李煜高兴的说:“七弟出马,果然厉害,看来我们之前阻止他去前线是多虑了,这回等他回来,我得好好给他庆功。”
这时周薇却在自己想事:“王爷看来用到了我前两个香囊,我不能让皇上知道是我帮了王爷的,不然他吃醋事小,到时候追问我缘由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的清楚。”
“薇儿,”李煜见她发呆,忙问她,“你怎么了?在想什么?从善他很快就大捷归来,我想问问你该怎么给他庆功。”
周薇这才回过神,笑着说:“王爷跟皇上是自家兄弟,很多虚礼能免则免。等他回来再说吧!”
李煜见她有心事的样子,也不敢多问,只得岔开话题,说:“起风了,免得着凉了,我们回去吧,你想吃什么,我吩咐他们准备!”
周薇笑着说:“你何必为这些事操心呢,走吧,我陪你回宫看奏章去!”
李煜听了,只得回宫去了,心里有所疑惑,“为什么薇儿听到从善要回来却好像不是很开心?为什么从善出征的几个月她好像有一直有心事?”